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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清風扭動了一下有此酸澀的身體,兩臂撐開,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這才慢慢地睜開雙眼,不料一睜眼睛,便看到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帶著笑意注視著她,猛地一個激凌,腦子經過一個短暫的空隙之後,昨夜的一幕立時便出現在腦海中。

臉立時紅了,猛低頭,卻見那薄薄的毯子根本就遮不住一榻的春光,只有一角斜搭在自己的小腹之上,而全身赤裸的自己幾乎完全將近於完美的身材展現在對方的面前,嚶嚀一聲,立即扯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連腦袋也緊緊矇住,只餘下滿頭的秀髮鋪散在枕上。

李清笑眯眯地湊上去,將頭伏在那一片烏黑之間,陶醉地深深地嗅了嗅,抬起頭,吟道:“雲松螺髻,香溫鴛被,掩香閨一覺傷春睡。柳花飛,小瓊姬,一片聲雪下呈祥瑞。把團圓夢兒生喚起。”(注)

將自己裹在被中的清風終於探出頭來,一雙妙目目不轉睛地盯著李清,先前曾聽說李清以一詩一詞便讓定州名妓茗煙感動落淚,今日卻又聽到李清吟曲,不過這一次卻是為自己,心裡一陣甜蜜。

她這一動不要緊,卻讓那薄毯鬆動,從支開的間隙間,李清瞧見那半隱半現的酥胸正隨著清風的動作而顫巍巍的抖動,清風一揚頭,滿頭的秀髮自臉龐滑下,半隱半現之間更顯誘惑。腦子一熱,李清覺得自己快要噴鼻血了,不管不顧地揭開毛毯,滋溜一聲便鑽了進去,伸的一摟,便結結實實地將清風抱在懷裡。

清風啊了一聲,萬萬想不到剛剛還在吟曲的李清突施襲擊,稍稍一掙扎,那毯子便在兩人的動作之間滑到一邊,一具雪白和一具古銅色的身體便暴露在清晨的空氣裡,光線下,八爪魚般的絞在一起。

急劇地喘息聲中,李清將嘴湊到清風耳邊,低聲道:“我這裡軟玉溫香抱滿懷;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自古以來,文人騷客們對女子特別是才女的殺傷力巨大,而李清更是文武雙全,可堪稱是美女才女之極品殺手,聽到這幾句話,清風已是意亂情迷,難以把持,將自己滾燙的身體貼在李清的身上,喘息著呢喃道:“天亮了,天亮了!”在她這樣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女子而言,白晝宣淫乃是大罪過。

“管他呢!”李清急急地道,一雙手在身下的胴體上忙忙碌碌,清風緊緊地抿上嘴唇,閉上雙眼,任由他肆虐。

當兩人開啟房門時,第一縷陽光已是刺破晨曦,撫遠城高高的城樓已完全沐浴在金色的陽光這下,穿戴整齊的清風不敢看正向這邊走過來的楊一刀,一低頭,急匆匆地便奔向一側,看著她那兩手提著裙襬,風擺揚柳似地一陣風般捲起,李清不由啞然失笑,這是何苦來由,難道我們還怕人知道嗎?

楊一刀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走到李清跟前,躬身道:“恭賀大帥。”

李清哈哈大笑,也不計較楊一刀語氣中的古怪,伸手捶捶楊一刀厚實的胸膛:“啊,大家都是男人嘛,哈哈,你懂得的。”

楊一刀微微一笑,大帥年紀輕輕,卻又身居高位,正值血氣方剛之際,對女人沒個念想那才是奇怪,一直以來,跟在李清身邊的他發現李清自律極嚴,其實大帥如果真想找女人的話,那可是大把大把任他挑,但李清這二年來,卻楞是沒有沾過女人的邊,這讓楊一刀佩服不已,還沒將老婆娃兒接來時,自己也還跑了幾套窯子呢。

大帥是非常人,是要做大事的,這等堅忍功夫自己可是學不來的,心裡默默地道。

“大帥,今天帥府要遷到定州城了,諸事都已齊備,只等大帥最後下令了,尚參軍,路大人,呂將軍都已到了有一會兒了。”

啊!李清吃了一驚,昨天一夜春風,將這事給扔到了腦後,被楊一刀一提,這才想起來,一想起尚海波,不由心裡一陣發虛,“尚先生他們不知道這個,這個昨夜的事吧?”他吶吶地問道。“你沒有對他們說什麼吧?不然當心你的屁股!”

楊一刀笑道:“大帥歷來是準時的,也極討厭別人不準時,但今天大帥日上三杆還沒有起來,加上昨天您單獨留下了清風司長,尚參軍他們那個不是人精,豈有不明白的道理,早上來時尚先生就讓虎子給泡上了一杯濃茶,現在幾位大人很是耐心地等在哪裡呢!”

李清給鬧了一個大紅臉。

“大帥,您有什麼可怕的,您堂堂大帥,喜歡一個女人難不成還要看部下的眼色麼?”楊一刀看出李清有些躇躊。

“這倒不是,而是尚先生哪張嘴實在利索,往往說得你啞口無言,惱羞成怒卻又偏偏發作不出來,實在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