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王爺不但沒生氣還覺得這個主意真的是太好了,他又可以看一場大戲了,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更多瞭解一下那個女人不是,是湘兒了呢?
王爺懷著無比的期盼,等待著明天的降臨,卻根本就沒往深處想,那柔夫人這樣做的意圖是為了什麼。
只想著明天,他要怎麼樣才能不像個正經事似的把這件事對湘兒說出來呢?
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是在故意為難她的話,恐怕不太好。
他現在正在努力地扭轉以前的那種虐待,狂暴的行為,所以,現在他得好好地想想這件事要怎麼做?才能不被那個聰明的湘兒察覺,他是故意的。
湘兒是聰明的啊,連後院的女人都這樣說,他更是這樣想的了。
到了第二天,前院子裡有二屋子裡的人都在忙。
一個是本府裡的當家人鮮于奢華王爺,他正和他的軍師在忙著商量著,如何把昨天晚上的那個事弄成真的。
而另一組人是在鮮于奢華王爺不遠的一個大房間裡,三個女人在忙,其實說白了,是一個女人在忙,另一個女人在瞎忙,而另另一個女人是在添亂。
內容如下:
綠綺一早起來,知道小主子沒那麼早起來,就沒叫她,自己洗漱完了,田姐也起來了,二個人都知道,這做衣服的事,小主子是一直都掛在心上呢,昨天晚上是考慮到了她們二個人都逛了一天了,累了,才沒讓她們動針,再說,這燈下做活兒,那燈也太黑了,怕壞了綠綺的眼睛。
可是現在天亮了,小主子也沒起來,以正收拾屋子的活兒,田姐已經包下了,並告訴綠綺,讓她好好地把心放下,飯有人送來,她就只管做好湘兒姑娘的衣服就好了,忳裡的一切事都歸她管了。
綠綺很聽話,洗完了就開始了做針線。飛針走線的,活兒可是不少,那樣子她沒見過,可是她剪的,她自然會做。
凌淋淋是一起來就問那衣服的事,得知綠綺已經在做了,那眼睛就瞪得和拾到了金元寶似的,也顧不得洗臉梳頭,就跑來看綠綺。
綠綺讓她看得直發毛,躲著要替她打洗臉水,伺候她洗漱。這才把她打發走了。田姐也過來幫忙。
好不容易吃過了飯,大家都沒事了,田姐在一邊收拾屋子,其實屋子遷乾淨的,沒什麼好收拾的,可是田姐過意不去,一會擦擦這兒,一會兒擦擦那兒的,擾得綠綺連針都所錯了好幾回。
凌淋淋是心急那夥兒,看著綠綺在那兒飛針走線的,她心裡就跟著急,也想自己長一雙巧手,可惜,她就連針怎麼鑽線都不知道,拿著那線穿了半天,最後真的讓她穿了進去,就樂得合什麼似的。拿了二片衣料就要往一起縫。
“哎呀,姑娘,那不是一起的,你若是把它們弄一起這件衣服就毀了。”綠綺是驚得無經拂加了,這個姑娘可真是。
她有些意外加意外,峭會做針線的女人她沒見過,就算是大家小姐,那也是要佬女紅的啊,怎麼看著姑娘連認個針都那麼費勁啊,更別說縫衣服了。
勸了半天,凌淋淋終於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塊料,只得放棄。
就坐在綠綺的身邊看著她那手裡的舞得和龍似的,看得她眼花繚亂的。
一會兒倒水一會兒沏茶的,綠綺沒覺得輕鬆,綠綺都為姑娘那通忙累著了。這邊剛剛把姑娘勸著坐下,消停了一會兒,就見前面王爺書房裡的小廝過來,通話:“王爺請湘兒姑娘過去呢。”
綠綺呆了一下,田姐的精神一下子緊張起來,嘴裡下意識地就說了句:“一定是又有人想壞咱們了。”
凌淋淋奇怪地看著田姐,問:“你怎麼知道,莫非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王爺昨天晚上到後院子裡去過的夜啊,說不定又是哪個壞女人給出了什麼壞主意了。王爺現在大概是又要來難為姑娘了。”田姐說的恨恨的,可是沒用,她還是個下人呢,敢說不敢幹啊。
“沒事,不會的,哪能向你們說的那樣啊,我們先看看去,綠綺啊,你就在屋子裡別出來了,給我做衣服吧,反正也沒你的事。”凌淋淋決定了,她就到前面看看去,看看王爺找她到底什麼事?難道是要她還錢?
想到還錢,她才想起來,昨天她還拿著王爺一個荷包呢。
樂極生悲
二個人來到了網頁的書房外面,等在外面,人早就報道了裡面,凌淋淋一到,裡面就讓進了。
凌淋淋進去,正要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就看到鮮于奢華很苦心的樣子,整向她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