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明天起床會有宿醉,於是又讓老闆幫忙衝一杯醒酒茶來。
老闆出去後,我替成亦海脫掉鞋子,再替他蓋好被子,但,就在這時,他卻緊緊抓著我的手,嘴裡喃喃說著:“口好渴,水,給我水。”我忙起身給他倒水,但他抓得我好緊,我說:“你放開我呀,我去給你到睡個。”
他放開我了,我想,還能聽進人話,應該沒醉死。起身倒了杯冷水,也不管這賓館裡的水是否衛生,便給他端了去。
他被我扶起,迷迷糊糊地喝完了一整杯水,又吵說熱,一個人扯著領口。我看以他的力道,這件價值不菲的襯衫只有報銷的份,並且還有可能把他的脖子給弄出傷痕,於是又幫他把外衣脫掉。脫掉外衣後,他又嚷嚷著要脫褲子。
我盯著他小腹處發亮的皮帶紐扣,腦海裡又回想起愛愛和麗華她們取消我和他有姦情的話,臉又紅了起來。
他的雙手無意思地扯著皮帶,卻沒了章法,我看不過去,只得硬著頭皮解開他的皮帶,可惜我從來沒有用過皮帶,更別說男人的皮帶了,怎麼解開都不知道,在紐扣出摸索了半天也解不開。
弄了半天,終於摸到一個暗釦了,按了下,皮帶鬆了。
鬆了一口氣,我開始替他脫褲子,當脫掉一半時,臉上又火辣辣的了,原來這男人還是悶騷型的,居然穿著三角內褲,還是緊身的呢。所以他腿間突起之物越顯腫大。
不由自主的,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他雙腿亂蹬,估計穿著褲子睡覺是真的不舒服,於是硬著頭皮把長褲脫下來,脫掉褲子後,他又扯身上的襯衫,我無耐,抹抹額頭的汗,天殺的,脫個衣服也流了一身的汗,連背上都汗濡濡的了。
脫掉襯衣後,這傢伙除了還有一條內褲外,幾乎光溜溜的了。不敢多看,飛快地替他蓋上薄被,正準備鬆口氣,以為沒自己的事兒了,敲門聲又響了,這才想起我還讓老闆熬了杯解酒茶呢。
扶起成亦海,讓他喝下解酒茶,這傢伙倒也乖,喝得精光,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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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候他喝下後,我又拾起衣服,準備丟進衛生間裡的洗衣機洗,很好,洗衣機是全自動帶烘乾,他明天應該能穿的,只是,估計會皺得不成|人形,不過也不關我的事了。
從衛生間出來,往床上一看,這人睡覺也不安分,居然把被子全給蹬掉了。露出除屁股外的大片肌膚。雖說喝醉了酒,但也太不害臊了吧?
無耐,上前替他蓋好被子,想不到他卻一把捉住我的手,我下一跳,忙拍開他的手,斥道:“不安分的傢伙,不好好給我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卻緊緊握著我的手,死活也不放開,最後居然雙手並用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又驚又怒,用另一手一個指頭一個指頭地掰,但收效甚微,最後張嘴用咬,剛開始咬得還不算太重,但見他並未有鬆手的打算,加大了力道,過了會,他才放開了我。
我離他三大步遠,恨不得踹他兩腳,喝醉了的人還這麼不安份,真想拿盆水把他潑醒。
忽然覺得嘴裡血腥血腥的,拭了雙唇,咦,居然有血,該不會我把他的肉咬下來了吧?
忙上前準備看他的傷口,但想到他剛才的獸性大發,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這傢伙喝醉了,不知聽誰說過,酒醉後的男人根本不可能稱之為人,應該稱為野獸,只要給他點刺激就會不可收拾,不然也不會有喝酒壯膽,酒後吐真言,酒後亂性的說法了。
忽然,我聽到有鈴聲在響,四處找了下,原來是成亦海的手機,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則簡訊,看了睡得像死豬樣的成亦海,猶豫片刻,最終翻開來看,一個叫“大魔頭”發來的,只有簡單的一句話:“白痴,搞定了沒?”
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半夜三更地發來這麼一行字,好像有做壞事的嫌疑。
又看了睡得像死豬的成亦海,他也會做壞事麼?
又不大放心讓他一個人呆在小旅館裡,香港的治安並不是很好,雖說那老闆看起來也不像壞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敢掉以輕心。猶豫片刻,又發了條簡訊給這個“大魔頭”。
這“大魔頭”不知是不是成亦海的朋友,但半夜三更發簡訊來,還用白痴兩個字,相信應該是好朋友吧。
“你是成亦海的朋友吧?他喝醉了,現在正在XX路段XX旅館三號房,他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麻煩你來照顧他吧。”
過了會,對方的簡訊又來了,“你不是在他身邊麼?我現在沒空,你就好事做到底照顧他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