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見他毫無愧疚之色,反而理直氣壯,又一時氣短。這男人,把卑鄙無恥下流之事做得理直氣壯,倒也不是一般人物了。至少我就不行,所以,註定被他吃得死死了。
嘆氣,我發覺自己並不討厭他對我做出卑鄙下流無恥的事,反而還覺若他不這麼做的話,就不是他本人了,一如亦海…
想到亦海,我心裡一緊,明明看報紙今天上午11點的飛機,我也並未聽說今天有航班延誤的訊息,怎麼就沒有看到他呢?
“在想什麼?”脖子傳來細微的疼痛,原來聶辰居然咬我。
我惱怒地推他一把,從他腿上坐起身,“你什麼意思?居然還把們給鎖了,怕我逃跑麼?”
他挑眉,反問:“若你不打算逃走,又怎會知道我把門鎖上了?”
我一時辭窮,反駁道:“我只是肚子餓了,想出去訂點餐。”
一部銀亮的手機遞到我面前,我一時反應不過來,聽說,“訂餐嘛,還不簡單,這裡有香港各間餐館的訂餐電話。你想吃什麼儘管點便是。”
我恨恨地搶過手機,隨意翻了那一串串備註各個餐館名稱的號碼,心裡卻無比淒涼,今天我是跑不掉了。
今天果然跑不掉,不管我怎麼好說歹說,他忒是不肯放過我,拼了命地床上折騰我。
我說,燦燦馬上就要放學了,我要去接他,他說還早,然後反過來埋怨我,“你當我是白痴好糊弄的嗎?現在才幾點就去接孩子?”
好吧,孩子不是藉口,我又找另一藉口,“可是,我還要上班…”
“我記得你們雜誌社工作時間挺有彈性的。”他一句話把我堵得死死的,我橫眉豎起,“今天要開會,開會,你明白嗎?”
“需要我給你打電話請假嗎?”他笑得一臉和氣。
我立馬蔫氣了,這傢伙擺明不肯放過我,我仍想作最後反抗,他卻沒耐性了,雙手撐在我肩膀處,一臉不耐,“得了,與其做無謂的反抗,還不如乖乖的配合我,我也好早早放你回去。”
我差點被他一副恩客施恩的嘴臉給氣倒了,我說:“聶辰,為什麼你總是要來糾纏我?”見他悶不吭聲地繼續在我身上律動,氣不打一處來,又道:“我的身子你也得到了,按理說,你應該滿足才是。為什麼總是不肯放過我?”
他的動作停下了,然後又繼續律動,說:“那你呢,你和亦海的事兒,按理說,既然已經分開了,那為何又還放不下他?”
“那,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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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著我的下巴,“不要再想他了。你明知道,你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撇開他炯炯的眼神,我氣弱地反駁,“不關你的事”
“是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替你感到心疼。”
我訝然,我沒聽錯吧,這些話居然從他嘴裡說出來,聽著還真彆扭。
在我的注視下,他也有些尷尬了,輕咳一聲,撇開我的眸子,說:“不要提他了,我們現在做正事。”
這個正事就一直做呀,做呀,一直做到我終於忍無可忍揭竿而起,這才停止了。他雖然停止了,卻不願離開我的身子,反而還埋怨我,“都是你,讓我找不到感覺。”
我瞪著他還埋在我體內的話兒,說:“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行”他忽然雙眸噴火,哎,慘了,男人是不能說那方面不行的,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果然,他臉色綠油油的,只差沒頭頂長角,滿面猙獰地把掐著我的臉,咬牙切齒道:“你還好意思說,三番五次打斷我的興致,還敢說不行,你死定了。”然後不顧我的求饒,把我的身子翻轉過去,讓我趴在床上,從身後進入我,我哀叫連連,這個動作,這個姿勢,真的真的不舒服的
花花公子之所以稱為花花公子,那是因為他們自有打不死踩不扁踏不爛的小強精神,越挫越勇,把拒絕當勵志,把痛罵當為打情罵俏,不懂害躁為何物,不懂拒絕二字怎麼寫,只知道,看準目標就行動,不擇手段,不計後果。反正,得到就是成功。
我怎麼那麼倒黴地招惹了聶辰這種資深花花公子呢?現在被弄得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
拒絕做他的床伴一直都在拒絕呀,只是一直都在拒絕呀,只是一直都沒成功。我也不知自己怎麼回事,明明打定主意與他斷絕一切關係,可他卻卑鄙無恥下流地採用下三濫的招數直接把我拖上床,明明不願與他再多做糾纏,可是,可是唉,事關自身糗事,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