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正巧對上楚郢的眼,以為楚郢同樣驚訝於他為何會知道那五毒之法,不過已自己和玉龍煌的關係,知道也並不稀奇,只是不知道玉龍煌得知瘟疫一事會是什麼反應。
畢竟當年,玉風就是死在瘟疫之下的,五毒加艾葉雖然能拖延,但始終不是治療之法,那個曾在江湖上被無數男人女人追捧的風華絕代的男子死在了病床上。
楚郢走近他,衣衫上流著方才打鬥的痕跡,只是經此一事,誰也沒心情再打下去。
“我聽說幻月教前任教主玉風就是死在瘟疫之下的,顯然,這個法子管不了多大的用。”楚郢陳述道,眼中已沒有方才的痛心之色,只留了些同他一樣的著急的神色。
“我會想到辦法的,玉風當年得疫病是因為毒,和現下單純的瘟疫情況不同。”他淡淡的說道,移開眼,不去看楚郢。
“你和玉龍煌的關係已經好到這種地步了?幻月教的事都知道的那麼清楚。”楚郢看似玩味兒的問道,實則心裡已窩了一團火。
他帶了些反嗆的意味道:“你不也同樣清楚麼。”
言罷,抬腿往寢殿而去,卻聽楚郢道:“我只是忘記了跟你有關的所有,其他的並沒忘,至少我清楚的記得,幻月教在玉風的帶領下時還沒有這麼殘暴兇狠,據說,那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男子,可惜,我沒有見過。”
他的心口略感一痛,眉心攏了起來,風華絕代麼,玉風確實風華絕代,但那樣風華絕代的男子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個心狠手辣的妹妹!
楚郢不知他在想什麼,只是走到他面前,雙手把在他的肩上,迫使他看著自己,自嘲道:“人真是奇怪,竟能選擇一部分的東西來忘記,是因為那東西里傷人的氣息太重了麼,重到超出了人體記憶所能符合的能量?”
他仰頭看著楚郢,只覺的呼吸凝重,楚郢卻瀟灑一笑,一面轉身往裡而去,一面道:“治瘟疫的法子,我也去想幾個,事關黎明百姓,我的腦子裡也是能想出好法子的,這個節骨眼兒上就別殺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