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真人的解釋,楚郢已經不在乎,這些他都不在乎,他只要阮尋活過來,其餘的,都不再重要。
此時,他坐在阮尋身旁,緊張憔悴的看著張真人替阮尋疏導真氣,活絡他沉睡了七天的身體,連玉龍煌和邵然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的都不知道。
玉龍煌看見楚郢如今的表情,只覺的還不夠解氣,兩年了,整整兩年楚郢竟然都沒有從漠北迴來過一次,當真是心狠。
如今,看到楚郢如此痛苦,玉龍煌心底十分痛快,只是,卻讓阮尋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
這兩年,他和邵然一起不停地尋找著解毒之法,卻都沒有效用,直到某日,張真人向他們說出了一切,他們才知道,原來張真人早就料到了有今日。
沒有阻止,是因為,張真人瞭解楚郢,他太過執拗,若非今次阮尋的死訊,楚郢大概會永遠不會看清,有些事,旁人說千遍百遍,不如自己想通一點,來的管用。
蕭阮離的生命就讓他正式終結,等阮尋再睜眼,他便只是他自己了。
邵然立於屋前,看著楚郢和阮尋,撫著玉龍煌的肩,道:“你把時間掐的這麼準,萬一楚郢來不及回來,豈不是糟糕。”
玉龍煌冷哼一聲,眯著眼看著楚郢,鳳眼裡仍是透著危險的光芒,“如果真是那樣,我自會帶阿尋上山,若不是我們倆一直守在皇宮,他早被蕭阮旗的箭射死了,哪裡還能帶阿尋上山。”
聽到玉龍煌意氣的聲音,邵然突然笑了起來,“就憑我們三個哪能抵擋得住整個羽衛軍,是蕭阮旗放了水。”
玉龍煌不解,但想想,也覺的是,如果不是蕭阮旗放水,還真的不好說,也怪楚郢那麼笨,非要大庭廣眾之下偷人,就不能等到夜深人靜麼。
邵然看玉龍煌陣青陣白的臉色,笑出了聲,開口卻道:“龍煌,你還真狠。”
玉龍煌愣住,轉頭盯著邵然。
邵然卻輕聲道:“師父的解藥在一月前就配了出來,但你為了能讓楚郢痛徹心扉,認清事實,以及‘死無葬身之地’,竟不惜讓阿尋多痛苦一次,並且在棺木裡躺那麼久。”
玉龍煌聽了,扭頭看著在被張真人運功的阮尋,絕美的臉龐上透出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還好你師父配出瞭解藥,不然…不過,總算是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