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是雍親王府東書院東南角的一處閣樓。這屋子是爺專門讓人收拾過的。”
寤生看了看窗外,穿上鞋出了裡屋,見外間仍是廂房結構,房子外面是單獨隔出來的一個精緻的小園子。若是垂花拱門門口沒有侍衛守著,這景象大概會更和諧一些。
她心中頓時升起一絲厭惡,“那是怎麼回事?”
丫鬟仍耐心地笑著:“爺說了,不相干的人不能隨便來打擾主子,就命侍衛在外守著。”
冷笑了一聲,她轉身進屋,在椅上坐下:“你們爺把我弄到這裡來,是不是府裡其他的人都不清楚?”
丫鬟微怔,隨即笑著搖頭:“回主子,這個奴才也不是很清楚。爺回來的時候是晚上,徑直就抱著主子到了這閣子。第二天底下的人就都知道爺從江南帶回來一位可俊俏的主子,奴才們也就被指名過來伺候主子。哦,爺還說,主子沒事不要出了東書院,府裡太大,怕主子走得遠了勞累。還有,也是爺吩咐的,主子想要什麼直接跟下人說一聲就行,千萬別見外。”
寤生越發冷笑,垂瞼掩住了眼底嘲諷冷冽的目光:想得還真是周到呢。這樣子把她軟禁起來算什麼?不想讓別人知道?還是乾脆將她當成了禁臠?看來,他是真的不打算放過她了。想到同他的那個交易,心頭就浮起無邊的苦澀——他和她,如今竟可以像商人一樣談此種交易麼?還真是諷刺啊!
可是清墨和孩子在他手上,她也只能暫做忍耐。若是從前的胤禛,她想他也許會放過清墨吧,可是現在她無法肯定了。
他應該不會對孩子做出什麼事來,畢竟他又不是不分是非之人。可是清墨,因為從前同胤礽牽扯太多,很有可能被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