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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因勞累過度不得休養而引發,剛才被官差毆打後閉住了心脈,我已用元氣替她貫通內腑,只要以後多注意休息避發咳喘應無大礙了。”

巧巧見孃的病被流行雲一陣推拿就治好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流行雲磕頭。

脂顏趕緊伸手想拽她起來,巧巧卻執意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經過剛才那一夥官差的鬧騰,脂顏受了很大影響,心裡鬱悶臉上也帶出不開心。

“金公子,天色已經這麼晚了,從這裡往前行數十里內均是漓族山寨,無一家客棧,我看你們今夜就在此歇息吧,我家雖窮,總比露宿野外強的多。”

幾個人面面相覷。

“巧巧的話不假,前邊數十里的黎族山寨是不可能留宿漢族人的,怕是明天你們透過山寨時也未必輕鬆,今夜就勉強在老婆子家湊活一夜吧。”孟婆見幾個人猶豫不決,也出言挽留。

六人聽孟婆也如此說,都看著脂顏不語。

“那就打擾孟婆和巧巧了。”脂顏笑笑,點頭同意。

挽留下脂顏六人,孃的病也被治好了,巧巧心情愉快,輕哼著小調,眉眼中也有了分外的神采,彷彿剛才被官差騷擾僅是一場生活的遊戲而已。

一盞昏黃的油燈跳著微弱的火苗,一張漆黑的看不出什麼木質的木板搭在兩塊矮石上成了幾個人的餐桌。一罐破裂了嘴的粗糙陶罐裡盛著黃黍粥,粥稀得幾乎能數出裡邊的米粒來,桌上放著幾顆煮熟了的黑乎乎的山藥。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這就是晚飯了。

脂顏看了看坐定的幾人,怎麼人數又不對了?流行雲、黑子、廿朝安、冷羅煞,卻是缺了晚秋蟬。

幾個男人倒沒在意有人缺席,各自往碗裡盛了粥埋頭喝著。

“黑子,把包袱裡的芝麻餅拿過來。”脂顏看著桌上的餐食有些難受,轉頭吩咐黑子。

黑子應聲去了。

“是誰拿走了我的紅桃面具?”一人跨進堂地,淺黃色的衣衫翩翩若飛。

眾人抬頭,各自都傻住了。雖然光線不是很好,但進屋的人正面朝著油燈的光亮,幾人還是看的清楚。

這是怎樣的一張臉——用任何詞語都難以形容得出來。

脂顏張大嘴巴,這是誰啊?顛倒眾生的一張妖孽臉。雙眼露出迷倒千萬人的風情,鼻子不高不矮,完美的懸在一張狀如斧鑿出來的面上;雙唇緊閉,因氣惱而現出的怒意讓整張臉十分生動。

長相俊美的男人脂顏看過不少了,不說別的,流行雲算是清雅俊秀的,冷羅煞算是美貌可心的,廿朝安的面容也是極方正醒目的,黑子則是很剛正很男人那種面相,但是,門口站定的這人絕不同於他們中的任何一種,那種美超越了性別的界限上升為一種至高的境界,霎時就把在場幾人心中對於美貌的定義提高到一個極致。在看見此人之前大約人們談到美貌只能想到具體的形容詞,比如柳葉彎眉,芙蓉如面,皓目星眸等等,可是現在他們頭腦中一片空空,就只有那樣一張臉覆蓋住所有的感覺。

晚秋蟬本來很惱火,知道要留宿後他出去換了件衣衫,換衣時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順手放在一塊大石上,哪知等他換完衣服後面具卻不見了。

料定是自家兄弟開玩笑,或者是有人和自己玩鬧,這樣的玩笑晚秋蟬很不喜歡,因此,他不高興的回來質問。

幾個人對他容貌的震驚讓他相當的滿意,尤其是脂顏,當場驚的嘴巴都張大了。晚秋蟬心內有些自得,這樣的效果他是有預感的,他的容貌絕世不二。

晚秋蟬當下也不說話,直接走過去坐在了廿朝安的旁邊。

“二哥,你去哪了?”廿朝安說話毫無底氣。

“沒事,換了件衣服。”晚秋蟬邊說邊看了一眼脂顏,脂顏的視線還定在他身上。

這個妖男是晚秋蟬!

這個事實讓脂顏有些消化不了。不是吧,這個長得不是人的妖孽就是那個假面公子------這麼說來怪不得他要戴假面了,這麼個妖孽要是每天頂著這張臉出去,真要天下大亂了。

當下脂顏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卻有另一雙眼睛也絲毫不避諱的鎖定在晚秋蟬身上,就是巧巧。對於這個假面公子的好奇是打從他上船的那一刻便有了,後來見他態度冷淡,更讓巧巧心裡氣不過,憋足了勁頭要讓這個假面公子露出真面來,巧巧認定此人定是長的醜極了,存心要讓他丟醜。今晚見他外出,便讓大黑悄悄跟了去,一待他摘下面具立刻就把面具叼開藏起來。

可巧巧沒想到,他不是長的極醜,而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