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看著迎面而來的兩人,若言的神色很茫然,這兩人是誰啊?
喊若言師叔的是一位約莫二十多歲的男子,當然修真界的人外表都無法代替真實年齡的,穿著很普通的長袍。而另一人比叫若言的那人要稍稍年長一些。只是,不管是哪一個,若言都不認識啊!
“我是岐黃宗的胡永啊,前些年我們還見過的呢。”看到若言茫然的表情,胡永顯然很受傷。他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或者是他長得太過於平凡,讓人見過便能忘了,不然若言師叔怎麼會是這副表情呢?
“岐黃宗、胡永?”若言依舊很是茫然的打量了一下胡永才說道,“是不是在虎鷹平原上那次見過啊?”聽到胡永說前幾年見過,若言記得前幾年也就是在虎鷹平原上見過岐黃宗的弟子了,其他的時候除了去天水沼澤那段時間,自己可都是在門內待著呢。可是,這位是誰啊。自己是真的沒有印象啊。
“就是那次。不過我們在很多年以前的百年大比之前在劍意宗也見過的,師叔難道你都不記得嗎?”胡永很是興奮的說道,只是最後一句問的頗為幽怨。他就這麼的平凡嗎,若言竟然一點也記不起他是誰。
“百年大比?”若言的眼中露出回憶思索的神色,良久才看著胡永說道,“是不是跟著歐陽紫菱的那個啊?”
若言想了半天。在對著胡永說的兩次見面,腦海中只能蒐集出那麼個模糊的影子來,看著胡永期待的神色。若言不是很確定的問。
“就是那個,師叔,那兩次大師兄都在的。”胡永說的很喪氣。很明顯,若言想到的似歐陽紫菱,然後才順帶的想起跟著歐陽紫菱的他,這讓一向也很驕傲的胡永倍感沮喪。
胡永承認大師兄歐陽紫菱是比自己優秀,可是自己也不至於差到被忽略吧。怎麼說自己好歹也是岐黃宗的十大弟子之一啊。
“哦,那這位呢?”若言很是平淡的應了,也很是順便的問著與胡永一起的人是誰。
“弟子清風殿流年,見過師叔。”雖然很不想承認眼前這個明顯比自己小的女孩比自己輩分還要高,可是胡永一口一個師叔的喊著,讓流年不得不相信這女孩的確是長輩的事實。雖然想裝傻,可是見她漫不經心的問自己是誰時,流年還是立即開口回答了。
“流年不利的流年?”若言很是詫異的看向流年,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若言很是驚訝,竟然還有人起這樣的名字,實在是太意外了。
“咳咳…是的,師叔。”看到好友露出尷尬的神色,胡永平復了一下情緒,這才說道。若言的直言不諱讓沒有準備的流年頓時變了臉色,就連胡永也被嗆到。
“有什麼好介意的,你確實是叫流年啊,又不是臭的榴蓮。”看著兩人的表情,若言很是無辜的說著。
“師叔,什麼是臭的榴蓮?”胡永很是好奇的問道。修真界可沒有榴蓮這東西,胡永不知道這很正常。
“哦,就是一種水果,會散發一種難聞的氣味,不過味道不錯。”若言很是認真的給胡永解釋道。
“有這樣的水果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師叔,這個叫榴蓮的水果哪裡有生長,有機會一定要見識見識。”胡永似乎對若言說的榴蓮非常感興趣,不顧好友難看的臉色繼續問道。
“啊,你想見識榴蓮啊?”若言很是抱歉的看了看胡永,然後說道,“可能不行哎,我現在也不知道哪裡有榴蓮生長的。”若言總不能跟他說,榴蓮是自己上輩子生活的世界中那個屬於中國的寶島上的特產吧!所以,只能說不知道了。
“啊。這樣啊!”胡永真的很想見識見識讓若言師叔聽到好友名字能聯想到的水果,可惜啊!
“好了,你還有完沒完。”見胡永誠心拿自己開玩笑,流年皺著眉瞪了一眼胡永,說道。
“呵呵……好了,我不說了不說了。”見好友就要生氣了,胡永立即擺著手,表示自己不說了。
“師叔,您是?”雖然知道眼前的女孩比自己輩分高,可是她是哪個門派的師叔啊,流年還真的不知道。按理說,若言在水雲閣的活動中待了幾天,只要參加了那活動的人應該都認識若言才是。
可是,偏偏流年是在活動結束的那天才來到水韻城的,自然也就沒有機會跟著長輩們進入水雲閣見識一番了,那麼不認識若言也就是和正常的事情了。
“什麼,流年兄,你不知道師叔是誰?”聽了流年的話,若言還不曾開口,胡永便已經用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看著流年了。
胡永見流年很是乾脆的跟若言行禮,說話,以為他也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