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時間,王晏將躲避三災之法,徹底的掌握,同時本身的道行修為,也提升了一個大層次。
剩下一年的時間,王晏便專修嶗山道統,將剩下的幾門神通大法,完完全全的達到了大成境界。
有第二卷天書上的心法為基礎,再加上九轉大還丹,致使自己修為大增,修行起來,自然是行雲流水,根本不費什麼功夫,一年的時間便已足矣。
而在修煉神通大法的過程中,他也抽出了一部分時間,將山海圖研究透徹,知道了該怎麼運用。
原來這幅圖畫,全名叫做九州山海圖,乃是大禹治水之時,用來探察九州地勢的地圖,圖畫之中的山川河流、樹木森林、包括風雨雷電等等自然現象,在圖畫裡面,全都是真實的,都擁有攻擊力。
至於那根控制圖畫的火鳥短棍,說白了就是大禹看圖之時,拿在手中用來標記重要地點的棍子。
棍子在誰的手中,圖畫就會聽命於誰,所以這根棍子,才是真正控制圖畫之物,也是關鍵之物。
弄清楚了這一切,王晏也是不由得一陣感嘆。
無論神通還是法寶,都沒有正邪之分,擁有善惡之分的無非是人心,人要是想利用法寶行邪惡之事,再正氣的法寶都是害人利器,可人若是想利用法寶行善,就算是魔道兇器,也能成為救人之物。
九洲山海圖,大禹治水所留下的東西,落到妖魔手中,終究是害人害己,如今機緣巧合,為自己所得,勢必不能辜負此寶的真正主人,須得善用。
時光飛逝,轉眼之間,守孝的期限已過。
“三年之期已到,恭請師叔回觀!”
這日清辰時分,兩位後輩弟子奉師命,來到了上陽峰草廬,見了王晏之後,兩人齊齊拜倒在地。
王晏倒揹著雙手,望了望他們,淡然一笑。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躲也是躲不過的。
也罷!事已至此,且下去看看,這嶗山掌門之位,一空三年,引起諸多不便,也該有個交代了。
草廬其實很簡陋,王晏也沒多少東西,無非只是幾本經書、一些藥材、一個丹爐,外加上平日換洗的衣物等等,僅此而已,所以也沒什麼要搬的。
拿了拂塵,腰間掛了葫蘆錦囊,王晏隨著兩人下了上陽峰,兩個呼吸的功夫,便抵達了三清觀。
院子裡面,大師兄鍾恆清,率領著一眾弟子相候,見了他們歸來,面色大喜,邁步便迎上前去。
“王師弟,三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王晏面含微笑,打個稽首,向眾位師兄見禮。
“三年不見,大師兄愈發的精神了!”
鍾恆清聞言,一陣哈哈大笑。
“王師弟說笑了,來!我已擺好了宴席,專門為王師弟接風洗塵,嶗山上下,恭迎掌門迴歸。”
說罷,眾人簇擁著王晏,直朝著殿內走去。
這三年下來,嶗山在鍾恆清的統領之下,可謂是步步高昇,比起師父在世之前的狀態,更是要強上幾分,廣開山門,招納弟子,同時門內弟子游行於人間,造福蒼生百姓,嶗山之威名,享譽四海。
不得不說,治理門派這事兒,鍾恆清還是很有兩把刷子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道行修為了。
他若是也有人仙道行,師父必定會著重考慮,絕不會如此草率的就將掌門之位,直接傳給自己。
不過他對這個位置,原本就並無多大興趣,遲早是要交到鍾恆清的手中,倒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相較於做一派的掌門,王晏還是更傾心於遊歷世間,自在逍遙,在他看來,那才是真正的修行。
宴席之上,除了大師兄鍾恆清,另外還有二師兄吳修瓊、三師兄陳休,以及各院派來的代表等。
一桌共七人,圍成一團,只為慶祝王晏歸來。
“來來來!王師弟守孝期滿歸來,可喜可賀,今日可是咱們嶗山的大日子,師兄先敬你一杯。”
鍾恆清高舉酒杯,一臉笑意,朝著王晏說道。
“實不敢當,該是師弟我敬大師兄才對!”
王晏舉杯還敬,客氣的回了一句。
兩人推杯換盞,一飲而盡,毫不拖泥帶水。
“哈哈哈哈……好!師弟果然夠爽快!”
鍾恆清一陣大笑,親自動手為他斟了一杯酒。
“師弟請!”
王晏倒也不拘謹,這麼多師兄弟在場,大師兄親自斟酒,總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因此再度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