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佛,雲一切眾生悉有佛性,而有緣者便能頓悟成佛,施主是有緣人,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這時,一身月白僧依的法海從塔後走了出來。
不度許仙入佛,他便不能瞭解因果。
“呸,你這和尚,我姐姐和姐夫如今好的很,什麼苦海無邊了,你這和尚心思好壞。”一邊小青呸道。
“人妖終是殊途的,更何況,許仙有許仙的緣法,白素貞有白素貞的修行,你兩人不要誤人又自誤了。”法海苦口婆心的道。
說到人妖殊途,白素貞和小青亦不由的想起之前救人後的一幕,凡塵俗世終是容不得妖類的。
但容不得又如何?
許仙和白素貞相視一眼,紅塵俗世攜手走一遭,容得便容得,容不得便容不得,每個人的生活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自己覺得好就好。
許仙和白素貞繼續前行,小青跟在兩人身後。
“大師,晚上我去找你啊,你說了,要予我方便的。便讓我嚐嚐苦海的滋味。”小青回頭,衝著法海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阿彌陀佛。”法海唱著佛唱。邊上槐樹的葉在風中搖晃。
…………
清晨,天氣微涼,阿黛早早起床,先去給恭王妃請安。
“三姑,去吩咐管家準備馬車。”讓阿黛坐下後,恭王妃又吩過一邊的元三姑道。
元三姑下去了。
“王妃要出去啊?”阿黛又順手幫恭王妃把脈。說起來王妃最近的脈相很不好,阿黛心中不免也有些憂慮。
“嗯,馬上就是阮老夫人七十三歲壽辰的日子了。這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吧,是一道坎,正好菩提寺今日有道場,我便去走一走,為老夫人救個平安符吧。”恭王妃平靜的道。
“那我陪王妃一起去吧,也好照料一點。”阿黛微笑的道,說起來恭王妃這身子骨,阿黛還是真有些不放心的。
聽得阿黛這話。恭王妃倒是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
只是又吩咐一邊的丫頭:“你去跟三姑說,世子夫人要跟我同行,再備一輛馬車。”
“是。”那丫頭下去了。
接下來,阿黛便又陪了恭王妃一起吃了早點。
剛吃過早點,趙落梅便來了,為的也是阮老夫人的七十三歲壽辰,阮老夫人七十三歲的壽辰,趙落梅做為恭王妃的女兒,自也是要送上一份賀禮的,這便過來找阿黛商量商量。聽得阿黛要陪著恭王妃去菩提寺,趙落梅想了想,便也隨行了。
最近太平胡同那個殺人案一直在僵持著。三郎的壓力很大,她正好去寺裡為三郎祈祈福。
“案子怎麼樣?”上得馬車,阿黛便問了趙落梅。
“方槐一直在逼著三郎定案,認為辛豹就是殺人兇手,而三郎認為辛豹殺人證據不足,不肯定案,那方槐便認為三郎辦案不力,如今正逼著三郎要他把案子交給督察阮,三郎不同意。交給督察阮豈不就等於把案子交給了方槐?”
說到這裡,趙落梅又刻意壓低了聲音道:“前段時間。你不是提了孫家嗎?三郎找了那天來清淤的幫工,把當天清出來的淤泥弄了出來。結果在淤泥裡找到一塊三角形的紙片,後來一對,應該是鹽引的一角,那一角正好有一個字,三郎去鹽務司查過了,應該正是方青手上那一批鹽引其中的一張,三郎說了,不管孫家怎麼樣,這一角紙片至少證明,方青跟孫家有關係。”
阿黛想起那夜入夢中,方青從屋裡出來時,手正是拿著鹽引的,顯然兇手殺了方青後,便拿走了鹽引,只是卻不知為何,在拿鹽引時,卻撕碎了一角,最後還捲進了淤泥裡,反而被楊三郎找到了。這楊三郎辦事著實細心,她只是提了一句,楊三郎居然能想到把那些淤泥弄來找找。
“嗯,三郎做對,不過,若是實在抗不住,就叫他不要抗,督察院那邊也不是方槐能一手摭天的。”阿黛道,畢竟督察院的左督察可是聶紀堂。而那方槐畢竟是楊指揮的頂頭上司,楊三郎若是頂的太狠了,怕是揚指揮日子難過。
“嗯,我曉得了。”趙落梅點點頭。
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話,不一會兒就到得菩提寺。
因著今天的道場,菩提寺人山人海。
等得馬車停下,阿黛和趙落梅先一步下得馬車,然後兩人走到前面一輛馬車邊上,攙扶著恭王妃下了馬車。
所謂的道場其實就是講經。
今天講經的大師就是菩提大師。
阿黛陪著恭王妃上完了香又捐了香油錢,然後陪著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