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公子不要出聲,卻聽孫昌明道,“許都使,您在何處?”掃了趙三公子一眼說道,“三監房的犯人呢?”
關山瞥了孫昌明一眼,卻聽傳訊珠傳來聲道,“熊久奎正隨我協助辦案呢,我現在在城南,有什麼事等我回去再說?”說完,便斷了聯絡。
頓時趙三公子面上的青筋直綻,仿若怒龍,蹭地一下,騰出天際。
關山立在原地,問孫昌明道,“老孫,許都使很重用你嘛。”
孫昌明直視著關山道,“關都使,別忘了自己是掌紀司的!”說罷,徑直去了。
關山呆立原地,半晌,冷哼一聲,“難怪你幹了半輩子副都使。”
………………
趙三公子衝進城南宅子的時候,許易正領著熊久奎從正堂出來。
寬闊的院內,兩排玄衣甲士如戟而立。
趙三公子大喝一聲,“姓許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是何人,這裡與你有何關係?”
許易冷聲喝道。
趙三公子恨極欲狂,“姓許的,別他孃的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帶人私闖老子的宅院?”
“原來你就是趙炳坤!”
許易驚聲說道。
“正是本官!”
趙三公子怒道,視線陡然落在垂頭喪氣不敢直視他的熊久奎身上,傳音道,“熊九,你他媽的找死,敢賣老子?”
熊久奎傳音道,“三公子,我,我……反正事情不像您想的那……”
“行了,姓許的到底搜到了什麼?”趙三公子一邊傳音,一邊死瞪著許易,和他周旋。
熊久奎傳音道,“公子您放心,您在城北和其他的事兒我都沒說,姓許的也不是非要和您……”
傳音至此,許易大手在熊久奎脖頸處一捏,熊久奎就此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