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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早,我開著警車帶著女孩到了拋屍現場,女孩在老遠處就開始坐臥不安,我安慰她說,不要怕,白天不會有斧子出現的,女孩在遠處指認了埋屍地點,與我們起獲屍體的地點相吻合。但是問到關於那個恐怖的黑影和斧子時候,女孩就再也不回答任何問題,變現得異常焦慮和煩躁,這樣虛無的資訊令我們一籌莫展,該如何從女孩的幻覺中找到這個真實的殺人惡魔呢?

我的同學得知了我的苦惱後,自告奮勇的要求他來給女孩做下催眠試驗,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線索,我一聽連連擺手,告訴他還是算了吧,你國外的電影看多了吧,目前來說,我國公安系統刑偵技術手段裡面,還不包含這樣的手段,並不被國內所認可,甚至說是一個禁區,從來沒有聽到過那個部門採用如此的催眠方法獲得情報,這樣滑稽的提議被我斷然否決,但是我同學並沒有放棄,他說,事情發展已經進入瓶頸,為什麼不來試驗下呢?我猶豫再三,既然局面如此,乾脆就嘗試下吧,也不會有什麼壞處,但是我再三叮囑他,這事千萬別說出去,如果搞砸了,我這面子可往哪擱,成為同行同業的笑柄。

催眠真的有效麼?這個我也心裡沒底,只是在國外的影視作品中見到過,也曾耳聞過國外的催眠師協助警方調查的案例。通常來說,女性在收到侵害或威脅時,因強烈的刺激而無法有效的回憶起案發經過,對具體細節毫無印象,甚至是不願觸及這慘痛的經歷,而選擇有意識的忘記這一切。而透過對目擊者進行催眠,採用鐘擺或明暗交替的閃光,柔和重複的話語暗示;引導被催眠者放鬆心情;降低影響記憶的因素;使之集中精神;就能使催眠者正確地回憶其曾經經歷過只儲存於潛意識中的細節。真實再現犯罪現場,描述出破案所需要的有利資訊。當然,這些都是傳聞中的故事,實際操作上來看,我國司法機關審理案件上是不會採納此類證據的,我關心的僅僅是如何能找到突破口,透過這樣的試驗,找明辦案方向。

我個人對催眠的瞭解,僅僅是侷限於年輕時候看的《飛碟探索》雜誌,裡面講到關於第三類接觸的當事人,在遇到奇異的飛碟後,對大腦中空白的幾個小時毫無記憶,根本不知道那段時間在幹了什麼,我想或許是地外生命將地球人的經歷選擇性的抹去了吧,後來是透過催眠術,目擊者才斷斷續續的回憶起了進入飛碟後的場景,以及外星人如何對他身體考察的記憶,當時我就覺得這樣的催眠真是很神奇,竟然能喚回遺忘的記憶,是否在這個腦部有腫瘤,患有精神疾病的女孩身上奏效呢,即便是回想起什麼,哪個是幻覺、哪個是真實的,我實在沒有把握。

我的同學表現出信心十足躍躍欲試的樣子,我知道他似乎有個什麼催眠師的資格證書,也不知道他從哪考來的,看他對此十分感興趣,我就問他以前給別人做過催眠麼?有什麼副作用沒有?會不會混淆幻覺與真實,無法分辨呢。同學說:我當然做過催眠了,我老婆!我啞然失聲,我同學毫不在意的說:就在年初的時候,那一陣子我每次回家吃老婆做的飯,忽然發現她總是放了很多的辣椒,這到令我困惑了,因為我和她口味都比較淡,做飯是從來不吃辣椒的,也不是給外人炒菜,為什麼她放那麼多辣椒呢,我回頭問她,她竟然也不知道為什麼,很習慣的抓起把辣椒放進鍋裡,隨後我提醒她幾次,她都是絲毫不張記性,又是扔一把辣椒,我馬上就和她翻臉了,問她是故意和我找碴吧,她又矢口否認,確實是毫無知覺的就拿辣椒罐,為此和她鬧了近一個月,她也很委屈,畢竟辣子放多了,她吃不了那菜,我也吃不了,可我就不理解了她為什麼還要放辣椒呢。我偷偷觀察她炒菜,總是在放完油後,又是不自覺地拿起了辣椒罐,我馬上拍她後背一下,她才意識過來,趕緊放下了。她又沒什麼異常,狀態也不錯,可怎麼忽然有了這個習慣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也琢磨不透這事,就這樣過了兩個月,她還是不斷的放辣椒,直到有那麼一個星期時間,她又忽然之間自己改過來這個毛病了,做飯又恢復了清淡,一星期後,她又故技重施,拼了命的放辣椒,甚至是越來越多。我實在是猜不透她到底想怎樣了。於是我靜下心來,仔細琢磨,那一週恢復炒菜清淡的日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是什麼造成她如此的偏執舉動。我想了整整兩天,隱隱感覺好像是和我新買的那個籃球有關係,就在我新買來個籃球的第一天,她做飯就開始放辣子了,而那一週正常的日子,恰巧是籃球被鄰居小孩借走玩了幾天,等籃球被送回來的時候,她又開始放辣椒了,而籃球就放在廚房陽臺的櫥櫃頂上,除了這個籃球因素,再也找不到特別的地方了。我和她精心的談了一次,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