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歡可不知道他的那些小主意小心思,也沒想到他會在這兒出現,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是來找自己報仇的,在這種情況下,他首先信任的當然是自己的直覺。
就算一個運動員有抽菸喝酒的陋習,身體也會比普通人強壯一些,足球運動員也不例外,特別是他們的腿部力量更是超出常人,如果被他從正面蹬上一腳,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葉承歡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雖然這貨在他眼裡根本和只螞蟻差不多,但要是被對方冷不防來個撩陰腳,自己的後半生也就沒什麼指望了。
更何況,他和趙雅琳剛剛擦亮火花,便被這廝兜頭澆滅,那種想抽人的衝動,怎麼也壓不住。
葉承歡二話沒說,一拳掏在馬文傑肚子上,打得他“哎呦”一聲彎下腰去,嘴裡噴出一口白沫子。
葉承歡不給對方任何調整的機會,趁著他彎腰,一拳勾在了他下巴上,“你特麼真是死性不改!”
葉承歡當然沒下死手,不然只要一個重拳,馬文傑就得死到姥姥家去,儘管如此,他還是被打得雙腳騰空,後背著地,眼見著對方跟了過來,抬腳就要往自己身上踩,趕忙忍著腦袋上炸裂般的疼痛向旁邊一滾,抱住了葉承歡的右腿,“葉葉先生,我不是來找您麻煩的,您高抬貴腿啊”
葉承歡啐了一口,費了好大勁才把腿抽出來,向後退了兩步,卻一點兒也沒放鬆警惕,“那你在這兒幹什麼?”
趙雅琳剛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糊里糊塗的居然對男人的猥褻沒半點兒抗拒,忽然被人打斷,只覺得羞澀無地,想要離開,又怕這個冒失鬼捅出什麼大簍子,只好來到他身邊,稍稍傾斜身體靠住他,挽住了他的胳膊,雖然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面對敵人,一定要讓他知道至少身邊還有自己。
葉承歡扭頭看了一眼她,感覺到了一股堅毅的力量,開心的在她玉潔冰清的臉蛋上香了一口。
趙雅琳不便發作,只是掐了他一下,這傢伙到這種時候居然都不忘吃別人豆腐。
馬文傑一翻身,他沒有爬起來,而是不顧周圍人的目光,跪在地上,“葉先生,您大人有大量,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瞎了狗眼,您就放過我吧,我知道我的小命捏在您手裡,我已經夠慘了,您就饒我一回吧”說到最後,他竟然流起了眼淚。
葉承歡眨了眨眼睛,一下都沒明白過來,過了幾秒鐘才笑了。
一個只會踢烏龍球的球星面對這樣的形勢真是沒太多選擇,要麼忍受強大的敵人對自己的折磨,然後忍氣吞生的過一輩子,要麼冒死跟強大的敵人一拼,要麼乞求強大的敵人放自己一條生路。
以馬文傑的性格和為人,他一定選最後那條路。
葉承歡很清楚,一個沒有了戰鬥**的對手就是一頭毫無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只剩下被凌辱的份兒。
睹物思人,看到面前的馬文傑,他馬上回想起楚文軒,曾幾何時,那個女人還可憐巴巴的要自己冒充男朋友,藉此擺脫這個流氓球星的無聊糾纏。
可現在呢,佳人不再,只剩下那段不愉快的回憶。
一念至此,葉承歡的火氣又撞到腦門,一個反腳背,把這個給自己添堵的貨抽個滿臉花!
馬文傑一點兒都不敢生氣,爬起來,為了讓對方消火,啪啪的抽著耳光,“葉先生,回頭麻煩您轉告楚小姐,我混蛋,我混蛋,都是我混蛋,您就幫我說句話吧,我知道您心地善良,您不幫我,我就真的死定了。”
“這人是誰?”趙雅琳最討厭男人哭,看著這個鼻涕蟲,恨不得也給他一頓嘴巴。
“沒聽他說麼,他是混蛋。”
“對,對,對,我是混蛋”
“我不想再看到他,我們走吧!”趙雅琳把目光轉到別處。
葉承歡彎下腰,皺眉瞧著馬文傑:“球王,上次你不是很囂張麼,怎麼今天居然跑來求我,你讓我很意外呀。”
馬文傑看出對方有點兒鬆動,馬上鼻青臉腫的道:“葉先生,我求求您,給丁小姐說句好話,別再讓人折磨我了,我我實在受不了了。”
一聽到這兒,葉承歡啞然失笑,怪不得這小子巴巴的來求,原來是丁香的傑作。上次,在意亂情迷懲治了這貨之後,自己根本沒在意。
不過他不在意,不等於丁香不在意,怎麼說這小子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丁香,那妞殺人都不眨眼,更別說給馬文傑上點小手段了。
馬文傑不就是個過氣的球星麼,在煙雨堂那幫人眼裡,連個屁都不算,何況玩陰的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