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隨即出門吩咐大家重點佈防,雖然那邊沒有看到任何異樣,但是祁言的兒子這樣莫名其妙的發一封信過來。必然有其用意,容湛一點都不敢拿嬌月的安危來做賭注。
等他交代好一切回去,就看到嬌月已經坐了起來,容湛含笑:“起來了?”
嬌月抬頭,看看外面的天氣,她含笑:“沒想到我睡了一下午。”
容湛來她身邊,打量她的神色,問道:“今日怎麼樣?”
嬌月攤手:“你希望我怎麼說呢?大概不太好吧?畢竟人家都威脅到頭上來了。”
嬌月笑了笑,做了一下午的夢,恍惚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時候。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帶著笑道:“我好可憐啊,明明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平白的就沾染上了這個是非。”
容湛頷首,將她攬入懷中:“這件事我會調查的,總歸不會一點線索也沒有。至於北漢的人,他們是腦子不好了才會想要來挑釁我。”
容湛其實覺得這個事兒有些奇怪,但是如何奇怪,又說不好,什麼感覺似乎一瞬間飄過,快的他抓不住。
嬌月抬頭就看到容湛蹙眉的樣子,雖然不過是那麼一瞬間,還是被她看到了。
她的小手兒輕輕的將他的眉毛抹平,說道:“皺眉幹嘛啊。本來就老,現在看起來更老了。”
容湛的表情立刻就有些意味深長,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就笑了出來,一口咬在簡約的肩膀,低語道:“你個小壞蛋,誰準你嫌棄我的?”
嬌月哎了一聲,想要閃躲,只是容湛卻又不肯,他帶著笑,緩緩道:“嗯?小壞蛋,你怎麼這麼調皮?”
嬌月咯咯的笑了出來,使勁兒推人:“好了好了,不跟你鬧,我錯了還不成麼?”
容湛點頭,“成啊!成歸成,但是我拒不接受。必須有實質性的道歉。”
他拉住嬌月的手放在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嬌月小手兒直接就拍了一下,說道:“你給我老實點。”
容湛說道:“你也不能總是這樣虧著我吧?你看我,最近氣血上湧,眼睛都發紅了。”
嬌月嗤笑一下,才不相信呢,她說道:“誰管你。”
兩人正在耍花腔,就聽到有下人稟道:“啟稟王爺,閔少將軍過來了。”
容湛頷首:“好。我知道。”
他也不跟嬌月鬧了,說道:“我過去一次。”
嬌月突然拉住了容湛的手,說道:“你找致睿哥哥來的?”
容湛頷首,反問道:“我不能見閔致睿?”
嬌月笑盈盈的:“不是!”
頓了一下,她輕聲:“你、你為什麼找他啊?”
容湛揚眉。
嬌月沉吟一下,說道:“你跟我說說唄?”
容湛:“我只是想和他商量一下和你有關的事情。”
嬌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這正是我堅持問你的原因。我剛才想了一下,祁言的兒子要對付的不是我。給我發所謂的預告函,不過是為了聲東擊西。”
既然是祁言的兒子,那麼必然是深得他的真傳的,嬌月是知道祁言的性格的,他做事情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意圖放在表面上。
如若說現在他寫了這個威脅自己,那麼最大的可能反而不是來對付她。
也就是說這封威脅性不過是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這邊,從而做其他的事情。
嬌月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這個樣子的。不管是湛哥哥還是致睿,你們都小心一點。”
容湛看嬌月認真的姿態,含笑點頭,認真道:“這點我懂。”
他剛才就覺得可能忽略了什麼,嬌月這樣一提,他恍然就明白過來是什麼問題。
確實,這樣大張旗鼓的說出自己的目的,委實不太像是一個正常人會做的事情。
可能是這麼多年和慕容九對陣的太多,他們習慣了慕容九的乖張,卻也忘了,大部分人做事未必如此。
“行,這件事兒我會與致睿說一下的。”
嬌月點頭。
看著容湛的背影,嬌月輕聲:“湛哥哥,我們所有人都要好好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慨萬千。
而出了門的容湛倒是越發的重視起來,他雖然也是如此想,但是卻又有更多的考量。
來到書房,致睿已經等在這裡,同時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