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蒼燁帶他再次進行開智,內心決定下次再進行開智時,將項鍊脫下,以此來印證自己的猜想。
玄火山,山巔洞府。
蒼燁再次恭敬的站在洞府前。
“師弟,你已經將那沈天帶走了,現在還來找我,是所為何事呢?”蒼玄真人的聲音從洞府中飄出,但是卻很冷漠,如果未見過他,單以這聲音來看,絕對不會有人把這個聲音與在入門儀式時始終帶著微笑的慈祥老者形象聯絡在一起。
“師兄,我這次來此,是想請求你一件事。”蒼燁表情沒有任何波動。
“喔?說來聽聽。”聲音依然冷漠無比。
“我想師兄你也猜出其中一二了,我想帶沈天再進行一次火龍開智。”蒼燁道。
“哼,蒼燁,你不是沒長眼睛,那次開智後火龍柱受到了什麼樣的損傷你也是清楚的,那個小子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重創了火龍靈,你莫不是要為了一己私慾,不惜損壞玄火派的鎮派之寶?”蒼玄的聲音裡帶著慍怒,顯然火龍柱的損傷對他這個掌門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玄火派當初創派時,招來了不少附近門派的挑戰,而當初始祖玄火真人以玄火天功霸道的火焰**將來挑戰的門派一一擊退,更是將當時來挑戰的門派中最為囂張的南禺派一個太上長老當場擊斃。這段歷史當時倒也是傳為一段佳話,但是好景不長,玄火真人坐化後不久,南禺派掌門親至,說是要為死去的太上長老討回公道,冠冕堂皇的藉口,玄火真人在世時卻不見他敢前來,這個南禺掌門修為比之死去的那位太上長老還不如,心機卻極深,當時玄火派上下皆是悲憤不已,但是卻無可奈何,玄火真人死後,玄火派內再無可以對抗那個級數的修士存在,只因玄火真人來此開宗立派時已是遲暮之年,正是感覺自己大限將至,才要來開宗立派,以讓自己一生所學延續下去。
在那南禺掌門就要擊破護山大陣時,大殿中的六根火龍柱突然顯靈,六柱合一,化為一隻虛幻的火龍,單單是那股氣勢,便把那南禺掌門嚇走,之後再不敢來犯。之後這個故事代代相傳,都說這六根火龍柱會在危急時刻保護玄火派的安全,其實玄火派在這地數域裡實力算不得高,相反的,算是比較末流的門派,要不是這六根火龍柱當時傳得神乎其神,玄火派早已被別的門派滅派,搶奪其中的資源了。也正是因為門派的實力不濟,就連門下弟子李子偉死了之後,門中掌門也沒去探尋其死因,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怕,萬一要是查出是某個大派弟子所為,到時候如果玄火派不出面討回公道,那就只有遭到所有同道的恥笑,而玄火派出面聲討,那將要面對的就是一整個大派,李子偉死時,並沒有任何人看見他們是為何而打鬥,而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所有因果不管真假,都由對方道來,杜撰也好,真實也罷,僅有對方知曉,正所謂人微言輕,玄火派就算知道真相當面說出也沒人會相信,所以,沉默,是一個令玄火派憋屈但又無能為力的選擇。
“師兄不必動怒,那火龍柱之事與師兄並無關係,況且火龍靈乃是始祖玄火真人傳下來之物,不可能因為一個一點修為都沒有的山野小子而損壞的。”蒼燁聽出蒼玄話中的怒意,心中卻是一樂,但表情卻強裝平靜道。
“哼,你不必多言,無論如何,我是不可能揹著這千古罪人的名聲的,你我壽元皆都不多了,我不想晚節不保。”蒼玄真人不留一點餘地,直接拒絕了蒼燁。
“師兄,如果這次那沈天開智成功呢?我不妨告訴你一個秘密,玄火天功的後續**,就藏在六根火龍柱內。”蒼燁暗暗咬了咬牙,道出了這個秘密。
“什麼?!此話當真?你莫要因為一己私慾而胡亂編造這樣的藉口,你也是玄火派的一員,別忘記師尊臨死前交代的事情,你我與師妹要誓死維持玄火派,不能讓玄火派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中。”蒼玄聲音中明顯帶著焦急。
“師兄,你此話一說,那我可是不敢再多話語了。”蒼燁聽出蒼玄的焦急,心裡又是一喜。
“師弟,方才是師兄我言重了,你是如何得知這個秘密的,速速道來。”蒼玄語氣恢復平靜。
蒼燁微微一笑,道:“當初師尊未坐化前,曾嘗試進入熾焰潭底層突破,但是最終失敗,重傷之下出來,是師尊親口告訴我,玄火天功的後續**,有兩條獲得途徑,一是在熾焰潭底層悟道一月,二是得到六根火龍柱的認可。當時你在閉關,我也就不便告訴你。”
“熾焰潭底層,沒有達到那虛無縹緲的聚神之境,的確是很難在那種溫度下參悟,哼,師弟,為何現在才對我說,如若不是有事求我,莫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