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看看是不是正好,小了就不穿了。”自己去找水靴了,啥話也不說。
黃鶯自己踩著鞋子,覺得正合適,“爸爸,這個就行,正好大小,你去忙吧,我有自己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休假結束了,明天返程,之後一更是底線,二更是堅持,三更就是夢想了,一更保底,爭取二更,大家莫等,晚上十二點之前更新,早上看也很美好。
這麼久了,想對你們說的話全在這裡:不知不覺,就得用“時過境遷”來整理過去了,用一個夜晚懷念你,時間也是充沛的。我們一定在歲月裡相互讚美了:以各自眼角的皺紋慢慢模糊的眼神。
只是我會突然心痛:當一首歌輕輕響起,當月光照在月季花上,也照在我的衣襟上。
69、知了猴
是; 你可愛你說了算; 不打擾你個大忙人了,黃煒業馬上出門了; 秋收之後閒著幾天,得抓緊時間。
見老三一直看著自己,黃鶯有點心虛; 歪著頭笑了笑,一臉的討好,不能得罪了,晚上還得跟著人家去摸知了猴呢。
黃鶯就喜歡這樣的事情; 摸到一個那滋味,就跟中了彩票一樣,還是別人送的彩票中獎了。
現在為止,喜歡去摸魚; 喜歡去摸知了猴; 不管中不中用,反正有老三呢; 就跟她辦成的一樣。
早上黃煒業尋思著事情,覺得還是趁早去看看有沒有親戚算了,不然來這邊這麼久的時間了,等再過一段時間去找,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尋親問祖,宜早不宜晚,外面世道這麼亂; 不是自己搞內訌就是要抓特務,看誰都是漢奸。
怕是回不去了,在這邊跟人家相處好了,也有個伴了,跟親人一樣有依靠。
“我小時候應該就是這邊的人,那時候東北亂了,沒辦法爹媽全給打死了,我自己那天惹了事去了姥姥家,結果回來人就沒了。”
黃煒業說的輕描淡寫,大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小日本來東北猖狂的不得了,覺得世界都是他們的。
他小時候比較哦淘氣了,老是惹事打架,他父親就收拾他,拿著皮帶使勁抽得那種。
但是他媽護犢子,他爹打他就攔著,那天就攔著他爹讓他趕緊跑,先去姥姥家待幾天。
去的時候鳥語花香,沒想到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狼煙四起,爹媽全死了,刺刀砍死的。
他找不到活的人,日本人大屠殺,無差別屠殺,不知道還有幾個人活著,能活著的要麼就是不在,要麼就是藏起來了。
世道艱難,埋了父母,不敢多待,從大山裡面找了小路,去了姥姥家裡面報信。
姥姥是很好,親生的女兒沒了,就這麼一個兒子,想著養起來。
可是舅媽不願意,家裡面多少孩子啊,還要養別人家的,死活不同意。
他心裡又恨,自己起身就走了,四處漂泊了幾年,從東北一直南下,最後上了戰場。
你說恨不恨舅媽啊,黃煒業覺得不恨,當初只去待幾天舅媽也是很好,可是要是養著一個半大孩子。
大多數人都覺得負擔很沉重,不僅僅是養大,女孩也就是做幾床被子結婚,兒子必須得蓋房子娶媳婦。
理解了,再說這麼多年來,還想著看看他姥姥,爹媽的墳頭早就找不著了,不知道在哪裡給踩平了。
張南山把這個看的很重要,他自己有一份榮譽感,大家那個時候共同擁有的,現在很難理解。
英雄落葉歸根,雖不說衣錦還鄉,但也是心繫家鄉,這樣的事情讓人動容。
村子裡面有些資料,他是村長,族譜這個也在家裡面放著,一般村長就是族長,幾千年來沒變過。
黃煒業慢慢的看,一點一點的仔細看下去,家譜雖短,也就幾十頁,但寥寥幾語就是祖宗千代。
前面沒有,都是不知道作古多少年的人了,但是他也慢慢的翻看,總覺得是祖宗,有種熟悉的感覺,一個姓氏。
中間有缺頁的,就給空出來,下面重新開始的要寫上,哪一支傳承下來的。
突然就停住了,看到了倆人名,多少年了,情緒翻湧。
黃煒業自己手指彆著那一頁,慢慢合上,眼眶都是潤潤的,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尋親,這時候感覺不後悔,尋親是對了。
張南山看他臉色不對,心裡一喜,覺得是找到了,“怎麼樣,是不是找到了,現在還有那些親戚,我給你看一下哪些還在。”
雖說時隔不久,但是中間太亂了,中間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