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來倒斗的都是又矮又瘦,誰會想到胖子也能做這一行。”
胖子聽了頗得意,說道:“那是,說到摸金一派,古往今來,別的不說,論身板你胖爺怎麼樣也是第一,不過胖歸胖,一點也不影響我的身手是不,這叫——哎喲!”
胖子說著突然人一定,走不動了,我一看,原來他兩個肩膀頂住了兩邊的石壁,卡在了走道里,大笑:“叫你胡吹,自己打自己臉了吧。”
胖子往前動了動,怎麼樣都過不去,納悶道:“小吳,你先別笑,不對啊,我剛才還走的挺順,怎麼就卡住了。”
我看了看四周,說道:“看來這石道並不是一樣長寬的,可能剛進來那段略微寬一點,現在逐漸變窄了,你後退了幾步,看看能不能抽出身來。”
胖子扭著大屁股,使勁往後挪了幾步,卻還是老樣子,說道:“不對不對,不是這個原因,這道明顯比剛才窄,我看是這牆有蹊蹺,小吳,我看這事情恐怕不妙。”
剛才一路過來一直矇頭就往前走,也沒有注意這些牆壁,聽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好像是變窄了一點,於是左右手各撐住一面牆壁,一下一股奇怪的感覺傳來,我呀了一聲:“不好,這兩面牆好像正在合攏!”
悶油瓶也摸了摸牆,點點頭,說道:“看樣子有變故,沒時間了,我們退出去再做打算!”
我一聽,心說這可不是鬧著完的,被這兩塊牆板壓一下,估計就成三個烙餅了,於是一回頭撒腿就跑,胖子看我們跑的如此快,忙用力一轉側過身子,急的大叫:“等我等我,別他孃的光顧自己。”
我從來沒跑過這麼快,幾乎是連滾帶爬,幾乎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等我跑到出口的地方,那兩面牆壁明顯又合攏了很多,連我都要側起身子才能透過,胖子更是不行,幾乎是像螃蟹一樣只能橫著走。悶油瓶伸手就去開那個暗門,弄了兩下,突然罵了一聲,轉過頭來對我說道:“有人在外面把門軸卡死了!”
胖子一聽,臉都綠了,大罵:“這狗日的天門,這下子完了,你們快想想辦法,不然哥幾個今天就歸位了!”
我急火攻心,看著這石牆一點一點壓過來,真他孃的比死還難受,可一時間能有什麼辦法,這種情況除非有奇遇,否則大羅神仙也沒轍啊,說到:“能有什麼辦法,往前跑吧,跑的快說不定還有一先生機!”
悶油瓶一把拉住我,搖頭說:“過去起碼要十分鐘,來不及了,我們往上看看!”,說著雙腳蹬住兩邊的牆壁,就往爬去,我抬頭一看,只見上面同樣黑漆漆一片,也不見任何變寬的跡象,不知道爬上去有什麼用,不過事到如今,總比在這裡等死好,想著招呼胖子一起開爬。
這走道變窄,爬起來簡直和走路一樣方便,我們一路向上,幾分鐘之內就直爬了十幾米,胖子不由咋舌,說道:“還是這位小哥腦子快,這下好了,我們可以在被壓成餅之前先跳樓自殺!免的受那皮肉之苦。”
我也沒聽出來胖子是不是真新的,不過想起要被壓成肉餅就一陣噁心,這可不是爽快的死法,說不定你還能聽到自己頭骨被壓爆的聲音,我真的是寧願摔死也不想被活活夾死,這時候悶油瓶在上面叫:“先別胡思亂想,我們還有時間,你們還記得不記得,棺材下面的那個盜洞?”
胖子說道:“當然記得,但是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話一出口他就哦了一聲:“我懂了,你是說,我們要學習他的精神,不到最後關頭永不放棄是不是?”
悶油瓶說到:“不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倒斗的會放著地宮不走,反而在地宮的牆壁裡打洞鑽來鑽去的,如果是這樣,那只有一個原因,他遇到了什麼困境必須在地宮的牆上開洞逃命。”
我一聽就明白了,不由心一動,說到:“你是說打這個洞的人,和我們一樣,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才被迫去開這個盜洞的?”
我不得不佩服悶油瓶的思維敏捷,也知道他為什麼要往上爬了,這地板和兩面牆壁都是青岡石,除非有炸藥,否則怎麼樣也沒辦法打出個洞來,唯一可能下手的地方,必然只有看不到天花板。
說話間我們已經爬到了頂部,再上去就是一層青磚,我敲了一下,不由大喜,我們料的不錯,果然是空心的,這種磚頭能壓不能鑿,有合適的工具,開個孔應該非常方便。不過我望了一下四周,只見一片漆黑,看不到盜洞,胖子說到:“糟糕了,小哥,你說這石道這麼長,要是他把入口打在走道那頭怎麼辦?”
悶油瓶說道:“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先是往出口跑,發現出口的門被卡住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