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體,以他的實力,找到其他的還是什麼難事?
先不說石頭,光他的恐怖能力,這個世上,還有誰能奈何得了他?到時,我們可都成了他砧板上的魚肉了,所以,若是有一天,白虎為禍人間,只有我們這些身負上古血脈之人,才能與之抗衡一二,我有種預感,這一天不遠了,很快就會來臨,無論如何,我孔家是不會任他胡作非為的。”
二爺這會兒被浩然正氣附身,白宸訝異,“其實,你也算不上這個世界的人,可以不比如此。”
“白兄這話,我不贊同,以前如何,那都是祖輩們的事了,而我自小生活在這裡,親戚朋友兄弟也都在這裡,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裡就是我的家鄉,豈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二爺說這一番話,雖然帶著些許目的,可又未嘗不是心中所想,“我的私心,就是希望你恢復了能力,以後對上白虎,能與我們共同作戰。”
這點白宸倒是不懷疑,斜了他一眼,“你怎麼那麼肯定我會幫你?想當年多少人圍攻,都未能剷除那魔頭,就憑現在的我們,去了也是送死。”
“白兄的性格雖然有所改變,可骨子裡的東西卻是變不了的,那些石頭難道你不感興趣?”孔銘揚似笑非笑地反問。
“你……”白宸突然怒目而視,顯然被說中了軟肋,想了想說,“想我幫忙也不是不可能,我們先來打一場再說,也讓我看看你銀狼一族的實力。”身負上古血脈的驕傲,豈能吃了虧不找回場子的道理。
孔銘揚呵呵笑,“打架,這多傷兄弟感情,拳腳無情,萬一傷著可怎麼辦?”
“各人自負。”白宸冷然吐出了四個字,堅決地表明,打也待打,不打也待打,沒有選擇的餘地。
二爺心裡其實早已躍躍欲試,除了白虎,白宸可是他遇到的唯一一隻同類,血脈內好戰的因子早就在叫嚷了,面上卻仍是為難地說:“白兄若堅持,那我只能奉陪了,交手時,還希望白兄手下留情。”
白宸早已不耐,不等孔銘揚話落,人已經躍至半空中。
可就在這時,孔銘揚身後的車門卻再次開啟,葡萄和橙子居然從裡面跳下來。
這車子的玻璃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白宸根本沒想到還有人,而且還是雙胞胎,身體愕然地晃了下,不由飄落地面,“你們怎麼在車裡?”
白宸很不待見孔銘揚,加上這次事情,更是殺了他的心都有,但唯獨對他家的孩子硬不起來心腸。
不管是普通的蛇,還是身負上古血脈的騰蛇,冷情是滲透到骨子裡的,但同時,對於有恩於他們的人,他們也會付於真誠的。
從他到四合院,這幾個孩子毫無條件地對他表現出了善意,危難之時保護他,尤其是橙子,曾經在黑衣人攻擊他的時候,毫不猶豫拿自己小小的身板去擋在他一個大男人的前面,即便現在的他,回想起來,都忍不住動容。
試問,在危難之前,又有幾人能夠擋在他人的前面,更不用說,橙子還是一個孩子。
所以,這就是白宸矛盾之所在,一方面恨不得殺了那人,另一方面卻不忍看人家孩子受一點點傷害。
“我們一直在車子得啦,只是美人叔叔沒看到我們而已。”葡萄熊孩子說,“看到你和老爸要打起來,我們這才下來,你們為什麼要打架?”
小傢伙很不明白,大家不是好朋友嗎?看剛才那架勢分明不是打著玩,比劃兩下那麼簡單。
橙子已經走到白宸面前,“美人叔叔,你剛才好帥,好好看啊……”
身後的孩他爸,此刻,臉已經黑如鍋底了,酸氣蹭蹭地往上冒,自家閨女,當著老爹的面,卻誇讚別的男人,有沒有考慮過他這個老爹的心情。
被個孩子直白誇讚的白宸,繃著的臉露出一絲不自在的紅暈,忍了好久,終究還是伸開了手掌,遲緩,生澀地摸上橙子毛茸茸的腦袋。
橙子仰著頭,嘴巴還沒停歇,解釋著為什麼他們會在車裡,“班裡的同學,今天過生日,邀請了我和二哥去參加他的生日聚會,其實,我是不想去的,他們玩的那些東西,還沒在家看書有意思呢,不過,老媽說,同學邀請了,要是不去,不利於以後相處,會被看做不合群,而且也不禮貌,生日宴會結束後,老爸就把我們接回來了。”
閨女不想去?他這個當爹的居然都不知道,二爺怒髮衝冠,恨不得上前,將女兒抱回來,隔絕,務必要隔絕,這蛇精肯定修煉了什麼攝魂之法,迷惑住了他家孩子們,看看那長相,天生就是修煉魅惑攝魂不入流功法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