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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倒黴的當然是酃世仁,一場戰事,什麼都沒撈著,還將支援自己的武啟達失去,以後問鼎皇位的路就斷了。
他騎馬走在隊伍裡,遠遠地看著酃祈霖的馬車,心裡有件事一直在疑惑,那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現在在哪裡,酃祈霖為什麼不帶上她?
從見到她起,他的心裡就一直放不下她,每每想到那份出塵的美,他的心都止不住地悸動,連晚上睡覺,都會夢到她,夢見自己與她翻雲覆雨。
只是這麼想著,他就已經感覺到下腹部的陣陣灼熱,下面的□已經挺立,他不由地閉上眼睛,做起了春夢。
不多時,那憋了多時的yu望終於被釋放,他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這才睜開眼睛,人也似乎精神了很多。
一種不甘心從他的心頭升起。
酃祈霖,即使我得不到皇位,你也別想得到,那個美人,本王一定要奪到手。
李月在忙裡忙外地照顧著他,也讓其他人明白酃祈霖對這個護衛是相當依賴,因為他拒絕了其他任何人的照顧,只允許李月在他身邊,就連軍中大夫都不用。
馬車周圍都是忠心的護衛,對酃祈霖和李月之間那點事早就見怪不怪,所以,對馬車裡所傳來的那些兒童不宜的聲音只當沒有聽見。
人的思想是隨著境遇而變化的,酃祈霖剛醒來那會兒,見李月為他擔心受累,曾經在心裡歉疚過,可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算計他。
從哪個角度考慮,酃祈霖都覺的自己的這頓軍棍捱得值個兒。且不說以此俘獲了多少士兵的心,就看李月對他百依百順地伺候著他,他就心滿意足得不得了。
要是按照李月的個性,他才不會這麼老老實實地跟著隊伍這麼慢慢地走,早就到處轉游,連個人影都很難抓到。
酃祈霖管不住他,要動起手,他打不過他,他又不能廢他武功,所以,只好由著他。
李月自從他長大後,雖然對他仍然是好,但很少對他再象小時候那樣地溫柔,一切都順著他,經常會因為他的“不聽話”揍他,這讓他經常很失落,心想,這人長大了,也是不好,就會失寵,就連他流眼淚,都無法博得李月的憐愛之意。
這要是在以前,李月一見他流眼淚,立刻就會把他摟在懷裡,親他哄他,直到他高興。他也沒想想,就他現在那塊頭,李月縱是有那心,可也得能摟得了他。
寬敞的馬車裡既有軟蹋,還有桌椅。
此時,酃祈霖正在把李月堵在馬車裡,用最簡單的方法,讓他出不去。在全身種完草莓後,正興致勃勃地研究著李月那個可以泌出瓊漿的泉眼。
李月的確是心疼他不得了,這一路上便儘量地滿足著他,所以,他倒是不那麼餓,但還是樂此不彼地玩著李月。只要是沒事,他就把李月全身扒了,玩個不意樂乎,一路上也不寂寞。
臀部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他就翹著後面低著頭,整個大腦袋都埋在李月的兩腿之間,一會兒舔,一會兒吸,用手捏著揉著,當然,那已經熟悉不得了的地方也忘不了去用手愛撫一番,就是為了讓李月可以從那泉眼裡泌出更多的瓊漿。
作者有話要說:我寫寫寫,為了能夠進入分頻月榜,幾乎快累出血了。
我現在為什麼淡定不了?
第五十四章 閒情逸志
“你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可以流出這麼好吃的東西?比奶還好喝。” 酃祈霖邊吸吮著他認為的瓊漿玉液邊問道。
李月鄙視地看著他的大腦袋,沒有回答他,心中在想,他不可以再這麼寵這個小子,他現在越來越不象話,有些欠揍。
剛上路的幾天,因為他的傷沒好,成天被他拉著留在馬車裡,也由著他胡作非為,是心疼他。
現在,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除了還有些瘀血,讓他無法長期坐著,剩下的就沒什麼了。
關鍵是他自己的這個身體也絕對成問題,怎麼就那麼不聽使喚。酃祈霖只要隨便地那麼這地方摸一摸,那地方捏一捏,他全身就軟得沒了骨頭。
你說在這個時候還要提氣用內力,似乎犯不上,可如此下去,他擔心他會成為一個軟骨頭的人。
酃祈霖抬起了頭,看到了李月那鄙視的眸光,嘿嘿地壞笑:“有多長時間沒這麼舒服地和你在一起玩,你幹嘛用那個眼神看我。”
“你還好意思問?把衣服給我。” 李月惡狠狠地看著他,想訓斥他,可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現在那眼神哪裡是惡狠狠,那想訓斥人的聲音又哪裡是在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