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媽媽高聲叫好,三枚李子如飛射出。
三聲悶響,直接擊中在那美人幽徑之處,一連三響無不命中花心,又因這玉黃李子都是取自冰湃之上,冰凌凌的寒氣直冒,只打的慕容珊珊抽著氣連聲悶哼,身子不停顫抖。
“好你個心狠郎君,竟然如此作踐與我,哎呦!”沒等慕容珊珊揚聲笑罵,又被三枚李子擊中命門,真是刺激的美人直咧嘴,倒吸一口冷氣,而那滾落在臀部的冰涼之物,又刺激的美人無法忍受,拼了命的想抬起臀部。
韓媽媽哪見識過這等風月手段?早就看的目馳神迷,還未等她回過神來,就只覺身下傳來連續痛感,又因那李子擊打在最是緊要的柔軟地方,白嫩身子生生打了個冷戰,哎呦叫出聲來。
看著兩位美人一臉難受又舒服的風流模樣,張灝哈哈大笑,挺著巨*走至她們身前,彎腰拾起酒壺。
“嗯,淋上美酒給你們嚐嚐,看看滋味如何?”
“你,你這是要生生作弄死咱們啊!二爺,你真是可惡透頂!”
“爺們不壞,美人不愛嘛!嘿嘿!”
好似自言自語,張灝笑吟吟的舉起酒壺,在兩位美婦瞬間睜大的美目注視下,把個酒水洋洋灑下。
目瞪口呆,慕容珊珊只覺得自己就要瘋了,以往作弄人的手段比起這位惡人,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不過芳心越加激動,她本就喜歡作踐別人,今日眼看就要輪到自己,反而大感興奮。
卻沒成想,灝二爺並未第一個找上自己,反而走到韓媽媽身前,那身下昂然醜態正好和美婦櫻桃小口持平,即使韓媽媽在千肯萬肯,此刻也不敢主動伺候人,更是使勁把頭扭到一邊,看都不敢看一眼。
“嗯,今日溺了幾泡尿,還有些不乾淨,玉媚,你身為丫鬟就得有自覺,給爺收拾乾淨。”
韓媽媽只覺得五雷轟頂,臉色一白,身邊的慕容珊珊心中爆笑,幸災樂禍的罵道:“趕緊的,一個下濺丫頭還拿腔作調什麼,趕緊伺候老爺呀!”
好懸沒哭出來,不過到底是成**人,眼見逃走無望,強忍著噁心感覺,只得乖乖張開小嘴,把個噁心東西含在嘴裡,卻沒想象中的胃裡翻滾,連帶著甘美滋味,美婦大腦轟然巨響,這久未親近過的恩物,終於時隔多年再次品嚐。
張灝舒服的一咧嘴,昂然站著任由美人在身下品簫,韓媽媽心中怨恨,不禁下意識使出渾身解數,就想著看少年出醜,吞吃吐弄,花樣百出。
慕容珊珊瞧得情不自禁嚥下一口吐沫,臉紅耳赤的觀看半天,不禁開始羨慕起對方來,突然眼珠一轉,獻上一條毒計。
“老爺快,把那李子塞進她下面,嘻嘻,這神仙洞府的,可是一等一的美妙之地。”
兩眼一黑,正賣力幹活的美婦人險些把個巨*吞進肚裡,本來這蕭管就太過龐大,自己勉強張開嘴巴,也不過吞進三分之一,累的韓媽媽直翻白眼。
這一聽到慕容珊珊的陰險之策,嚇得韓媽媽嗚嗚直叫,可惜嘴裡滿是堅硬,沒等吐出來說話,就被張灝按住俏臉。
“繼續伺候爺,不許想別的。”張灝大為意動,朝著一臉媚笑的慕容珊珊讚賞道:“嗯,不錯,還是你小腦袋聰明。”
慕容珊珊一呆,哭笑不得的嘟噥道:“人家明明比你年紀大,惡人。”
這雙手雙腳被捆綁住,委實有些不舒服,受制於人的滋味,今次算是體驗到了,慕容珊珊眼見自己身不由主,心中嘆息。
張灝一邊任由美婦伺候自己,一邊很費力的彎下腰,拾起幾枚李子,大手一翻,準確無比的塞進大開門戶的奢靡洞府之中。
這還不算,迅速反手探出,又把兩枚李子全都丟盡已然肉壺淋漓的慕容珊珊那修長雙腿間,刺激的兩位美人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這一番變故,可真是使人再也忍受不了,但見兩位美人星眼朦朧,鶯聲顫掉,這體內進了異物,不但冰冷異常還充實無比,連帶著先前幾次戲弄,已然春心作亂,溪水直流了。
“張灝,去傳御膳房,命他們多上些酒菜來,朕要和諸位愛卿一同用膳。”
一聲威嚴帝音響徹耳邊,立時把沉迷在回憶當中的灝二爺嚇得急忙跳起,叫道:“是,侄兒這就去。”
不提張灝跑出去吩咐太監,這邊朱棣輕拿輕放,不在追究往事,其中何祥大人直諫之言都是句句實話,也是原因之一。
至於如何處理揚州鹽商或是兩淮富可敵國的大富豪們,對於高高在上的帝王與大臣們來說,根本就沒當回事,輕而易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