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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搞了起來。估計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沒人可以抓得到他現行。確實沒法抓。除非給錄下來慢放。但那時候那環境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應該怎樣把他抓出來。很頭疼。但是絕對不能讓他繼續搞了。

想歸想。但是眼下是沒有好辦法了。我就又起了壞水。既然要抓不到你你也抓不到我不是?我要讓他知道不可以再繼續搞了。我要上場去搞他一下。記得我說過倆個老千不可能互相去鬥。我不是去鬥他我是去抓他。所以理直氣壯。他不知道我所以他很坦然的繼續搞。站一邊去看了一會。他也不是次次都去換。覺得自己點小了就去換一下。一般平常的點他不那樣去換。我在等機會。

我等的是天碼在最後那疊牌裡的機會這樣的機會不是次次都存在。我想叫他一方。所謂叫他一方就是一把賭他的底錢。我要上來賭一把。我沒想著要和他公平的賭。我要先他一步把那天偷走。因為這個我也會。所以我要用他的辦法去治他。

我偷可以當他面去偷。讓他看著我是如何偷走的。不怕他。我的地盤嘛。但是我要確定好了那天是不是在那個位置。這樣的機會不好把握。好容易我看準了。那天被他碼到了那個位置上。

大家都在下注。我就把手放了上去說:這一把我叫了。叫你桌子上所有的底錢。有認識我的坐散家的看到我把手放桌子中間馬上就給我讓出了個地方要讓我坐我沒坐。因為坐了就不好出鬼了。這樣我就站到了天門的位置。德子好像很奇怪的看著我。問我:叫底可以。押手不帶的。要押拿錢過來押。我說:我知道。錢馬上就送來。他說:那你的意思是我等你去了銀行取了錢回來再開牌唄。說話間。小艾把錢送到桌子上。我就把手抽了回來。放手上去主要是怕大家押錢他開始。

他定定的盯著我看了很久。問我:你押那一門?我說就天門。他沒猶豫就把色子丟了出來。按照色子顯示的點起了牌。他把4顆牌九送到了我門前。我故意疊起來拿。拿的時候我看了眼是些什麼牌。我把認為一放棄的牌故意倒騰幾下倒騰到了最下邊。我故意裝著剛才沒看清楚是幾。色子一般是丟出來是幾就被莊家原樣的拿到自己門前的位置。好有個對照。我用拿著牌九的左手手去他門前動色子說:色子打的對嗎?是幾來著?我怎麼忘記了。因為那天在他右手外側的位置。我是站他對面的位置。我必須用左手去頂才有空餘的地方施展。拿右手不好用。右手去頂沒空的地方。就象左手是順著牆邊走右上上去了要撞牆一樣。

他當時應該是很警覺的。眼睛一直看著我的手。我不怕他看。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他看著我明明白白的把天給換出來。別叫他以為所有人都是凱子可以隨便的宰割。我以極快的度把他第2手邊那個天給換到了手裡。用的是和他一樣的手法。場上那些人是看不出的。我想德子是看出來了。他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我。額頭出現一層抬頭紋。好像在想我膽子怎麼這麼大。估計他是想明白了我是看局的人了。

………【第六十章 交了個損友】………

這樣的事只有看局的人敢去另一個明白人面前去這樣搞。換誰都不能這樣來搞別人。應該說他當時是有點慌亂的。因為我是挑釁的看著他。他沒接我挑釁的目光。故意低著頭去看手裡的牌。但是我知道他心裡是明白怎麼個事了。我得給他時間。做人不能太霸道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所以我也沒催他開牌。等著他自己放棄。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如果他不放棄只有亮開牌了。我大。他就沒必要繼續搞了。他大。他也帶不走桌子上的錢。這樣的錢被人帶走了傳出去會被人笑話死的。如果有必要我就給他來硬的。天在我家有一張想來我大的機會還是比他多的。這個是不用去懷疑的。

看熱鬧的都在著急等著我們雙方開牌。有點鬧騰。因為按照牌九局的規矩應該是我先配牌把頭和尾巴分出來。然後等莊家看牌的幾個看熱鬧的都催我配牌。我都沒去理會。我就握著這四個牌九站那裡挑釁的看著德子。看他啥反應。他的眼神應該是慌亂的。因為他心裡很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但是小徐他不知道。他在那裡大聲的說:“牌完了你快開牌啊墨跡什麼?”我扭頭瞅著小徐。問他:“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把嘴巴閉上。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愛開就開不愛開你說了不算。”小徐當時應該是很惱火的。他說:“你怎麼說話的你?我的錢。他是幫我推的。我當然有資格說話了。趕緊把牌開了。”他說話的語氣是很不客氣的命令的那種。我有點惱火。說:你給我一邊待著去。這裡沒你啥事。你的錢?你叫它它答應你啊?“他還要說。德子的配牌動作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