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紀了,半個身子都入土了。這事,就全當給你磨練磨練了。找到兇手之後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說完之後,太夫人笑眯眯的看著她,一臉信任的樣子。
雨煙在心中那個哭啊太夫人這是要幹什麼?她是徐修純的媳婦兒不假,也有可能是徐府未來的主母不假;但是,她還是個孩子,死的人,更是她院子裡的人。
這事兒,處理好了是賢能,處理不好就是善妒。
但是,處理好與不好,這世道,說什麼的都有。到時候,只說那死去的安氏是雨煙找人害死,現在又拉一個姨娘墊背,這完全就是妒婦所行。
但雨煙現在什麼也不能說,更是不能有任何反駁,長輩信任有心培養你,感謝都還來不及。只是,這些她不要行不行啊?
她真想指著太夫人大吼一聲:‘乃若是站在我的立場上,乃會接麼?’不過,她沒有哪個膽子,不過是在心中過過乾癮罷了。
心思百轉間,雨煙就福身應道:“煙兒這就去了。”
太夫人極其疲憊的閉上眼睛,擺擺手。雨煙跟新月便退了下去。
雨煙離開後,太夫人睜開了眼睛。幼柏就給太夫人倒了杯茶遞過去說道:“太夫人,少夫人還小……”
太夫人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幼柏道:“你心中,真是這麼認為的麼?”
幼柏一滯,不好意思笑著道:“婢子想,少夫人就是看上去再成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況且,那還是她院子裡的事情。”
太夫人聞言冷笑一聲說道:“她若是連這麼點小事兒都處理不好,那麼她跟純兒就一點不配。”
一路上,雨煙臉色陰鬱的可怕。不過是例行公事的稟報,卻沒想到這事兒卻攬到自己身上。
看看天色,已經日落西斜。殘陽如血,大地一片悽紅,漫天悽惶的葉子,如同舞蹈一般,盈盈而舞。紛飛在天空之間,散落在指尖後,是一片冰涼。
許是秋的悲涼會感染人,雨煙的心情少有的低落。她步履飛快的往自己的院子走。眼看天就要黑了,安姨娘的屍體不能在富裕居放著,不然整個聽風閣的人都不得安生。
想了一下,便吩咐新月到前院兒找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廝,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