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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祗一般,俊美絕倫。

“我也是剛從外鄉回來,此番路上遇到劫匪,故而躲在山林之中,請問蘇姑娘是?”

“我?”雨煙伸出髒髒的小手指了指自己,呢喃著;不是說穿越之後會得到本尊的記憶麼?為什麼她什麼都沒有;這還不算,還狗血的穿到一個身受重傷的小屁孩兒身上,一個搞不好,就有可能一命嗚呼!

少年見雨煙不說話,以為她又想到了剛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故做輕鬆的笑著道:“忘了自我介紹,在下姓徐,名伽寧,字修純;”

雨煙聽少年介紹了自己,也不敢在過多的表現心事,只好將話題轉到一邊,“那個、我好象失憶了!什麼也想不起來”說完。用手點了點小腦袋,靈動噙著少許淚水的大眼一閃一閃的,煞是可愛;

徐修純聞言頓時鬆了口氣,說話也是輕快了許多,看著雨煙可愛的樣子打趣道:“蘇姑娘不是說失憶了麼?為什麼還記得自己的名字?”

雨菸嘴角一陣抽搐,大眼一轉,隨即哎呦一聲;本尊的年紀本就不大,加上傷口也是不小,天氣也一點點轉涼,剛剛是被轉移注意力,現在是她想借傷口轉移徐修純的注意力,誰知這傷口還真疼

蒼白的小臉兒可憐兮兮的看著徐修純道:“我感覺,我可能要暈過去了!”話剛說完,明亮的雙眸頓時有些渙散,接著眼瞼便垂了下來,小小的身體也向一邊歪倒過去;

徐修純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攬住雨煙的小身體,抱在懷中,眉心攏起,才感覺的這女娃兒的身材竟如此瘦弱;

突然,徐修純神色一凜,抱著雨煙的手緊握在一起,戒備的巡視四周……

“哈哈!不錯、不錯!功夫有長進!”一聲粗獷而沉穩的聲音陡然響起在頭頂,旋即一陣微風吹過,氣息斂盡,一個身穿月色長杉的青年男子含笑站定;

徐修純見來人頓時鬆了口氣,習慣性的想給來人行禮,倏然響起,自己懷中還抱著個小人兒,“父親,她……”徐修純想跟父親說雨煙的事情,卻是不想徐父徑直走上前去,越過徐修純,彎腰在地上拾起一封染上些塵土的信箋;

‘國公親啟’信封上四個楷書字型,讓徐父的瞳孔頓時狠狠一縮,隨即拿著信箋詢問道:“純兒,這包裹是誰的?”

徐修純面色擔憂的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娃兒道:“是她的,剛剛有一個劫匪要殺她,孩兒剛好趕上,可是這女娃兒還是中了一劍,那包裹便是這女娃兒的!”

對於兒子的好心,徐父有些不滿的蹙起眉頭,面色嚴肅的看著徐修純道:“這件事情好像不在你的範疇內吧?”

徐修純被父親問的一愣,有些不解。他好心將一條人命救下,難道父親是在怪他多管閒事麼?

似乎看出徐修純所想,徐父伸手優雅的彈了彈散落在月色長袍上的煙塵,抬起頭看著他道:“如你所想,一個成大事的男人,不應被小事左右,更不應當為一個無關的人暴露你的身份,要知道,現在要徐家人命的,可不單單是那人。”

徐修純呆呆的看著父親半晌,才在內心輕輕一嘆,將雨煙放到一邊的樹旁,對著父親行了一禮道:“孩兒受教了!”

徐父知道他並沒有聽進去,不過他有的是時間慢慢來調教他。指著雨煙說道:“將她帶走吧,你既然救下了,就要負責到底。”況且,她身上或許還有我們想要的。

徐修純聞言也不說話,小小的身子有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沉穩。俊秀的臉上面無表情,可是他的心已經痛不可謁。父親,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冷漠無情了?

“純兒,並不是我們家族的人冷漠,只是這世間的生存法則!”似乎感覺到兒子的失望,徐父抬頭看著泛著枯黃的樹林,是屬於如秋的悲涼,最後的晚殤。

這算什麼?解釋麼?

徐修純點了點頭,似乎是聽了進去。二人身影幾個閃爍,離開了這血腥味兒瀰漫的荒林。

無名的鳥鳴在蒼茫的荒山間間斷的響起,給春日的死寂的山林帶來一絲生機。

雨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中午了。

這一覺睡的好舒服,但也好累。睜開朦朧的睡眼,手臂抬起時,腰間還傳來陣陣疼痛。

第五回 國公府上房初來人

午後的陽光自窗子傾灑而下,照在軟滑的錦被上,帶著濃烈的陽光味道,聞上去很是舒心。

雨煙不禁有些貪戀被褥間的鬆柔溫馨,慵懶的翻了一個身,重新閉上了眼睛。

有人在柔聲地喊她:“姑娘,是您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