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你別太過分,鬧的大家的臉面都不好看。”雨煙猛的回過頭來,目光清冷的看著他。
“我過分?那你跟別的男人眉目傳情算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將我這個丈夫放在眼中?”徐修純將手中的紙片揚了個滿天,自他們面前慢慢飄落。
“你再說一遍。”雨煙壓下怒氣,沉冷說道。
徐修純也不是沒有注意雨煙的臉色,只是,他也很生氣。
“再說一遍又能怎麼樣?從今日起,你哪也不能去。”徐修純坐在椅子上,他現在的功夫,不信留不住雨煙。
雨煙直直的看向徐修純,一字一字的說道:“徐、伽、寧,我蘇雨煙在此發誓,你我緣分到今日起為止。”
“姑娘……”新月驚訝的看著雨煙,這話,可是不能隨便說的。
“新月,我們這就走。”雨煙扔下手中的衣服,走到新月面前,拉著她就往外走:“這些東西,過些日子我會派人來收拾。”
“不許。”徐修純大喝一聲,一個縱身躍到雨煙面前,穩穩的站在那裡。
“沒我的允許,誰都不得離開這裡。”
“離不離得開,也不是你能說的算。”既然徐修純都不將情面要動手,雨煙便不會客氣。兩個人幾句話沒說,便動起手來。
雨煙的身手自是不如徐修純的,不過二十幾招便有些招架不住,她看了站在一旁的新月一眼,喝道:“還不過來幫忙,就眼看著你家姑娘被欺負麼?”
徐修純一邊跟雨煙過招,一邊對新月說道:“我跟她不過是吵個架,你還真當她會離開麼?”
“怎麼不會離開,徐修純,別以為我怕你。”雨煙兩手一攤,目光冷淡,一個手印打出,趁著徐修純還在轉頭看向新月的時候,那手印直直的落在了徐修純的後背上。
“噗……”
一口鮮血噴出,徐修純一個踏空摔倒在地。雨煙趁著這個功夫,飛奔出了門外,帶著新月自房頂離開。
一邊在風雪中飛馳,雨煙的眼淚便控制不住的落下。晶瑩的淚珠灑在白色的雪花上,頓時就融化了一小塊。
“姑娘……”新月擔憂的喚了一聲,很少見到姑娘哭,更是哭得如此傷心。
“我跟那個秦思明又沒什麼事情,不過是萍水相逢的朋友,這傢伙吃的哪門子飛醋。”雨煙此時像個孩子一樣,踉蹌的走在雪中。
天空中飄著大朵的白色雪花,落在雨煙的身上,凍得她瑟瑟發抖。滾熱的眼淚自臉上流下,馬上被冷風吹的冰涼,就跟她此時的心一樣。
“姑娘,要知道,人在吃醋時候,會失去理智的。”新月猶豫著,還是勸阻說道。
“失去理智就跟我動手麼?怎麼我也是女孩子,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
此時她們兩個正走在蘇黎昕家府邸的那條街上,眼看著再過一條街就能到,雨煙因為身上穿的單薄,剛才又急匆匆的在屋頂聲掠過,此時嘴唇早已發青。
聽到她這樣說,新月沉默下來。姑爺也真是的,怎麼的也不應該跟姑娘動手啊這下,她也不知道如何勸了。
兩個人腳步極快,剛剛走到街口,就見一輛馬車飛奔而來。
一輛很是普通的烏黑色馬車,那馬車走的極快,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機會,雨煙的腳步剛要停下,就自馬車中伸出一隻手,看不見人的樣子,只是看到那人穿著黑色衣服。
新月走在雨煙後頭,眼睜睜的看著馬車內伸出的手,將還沒反應過來的雨煙抓進車內,速度快的連呼救聲都沒有發出,那馬車便絕塵而去。
新月微愣了一下,才一個點腳便用輕功緊追而上,一邊追一邊大聲呼救。
“來人啊救人啊”新月呼救的是樂正府上的人,偏偏這時候蘇黎昕沒在府上,便沒有人聽出是新月的呼救聲。
新月的速度自是不慢,隨著那馬車一直到出城很遠的地方,她才體力透支不得不停了下來。
“姑娘……”飛奔這一路,新月喊了一路,可是卻沒人能聽到她的呼喚。
馬車內更是沒有傳出雨煙半點呼救的聲音。
新月休息了一下,就趕緊繼續追去,可是追了很遠的路程,新下的白雪早已經將車子的路線蓋住,看不清方向。
無奈之下新月只好迴轉,直接去了馥郁園。一般的時候,蘇黎昕都是在那裡的。
新月一路回了馥郁園,蘇黎昕確實跟秦月在一起,不過這兩人卻是沒有在馥郁園,而是正在雨煙的鋪子觀家店。
觀家店最近半年的營業額除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