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頭,聲音有些傷感的道:“她縱容有千般不是,也是我母親送我的人。日後我多多小心便是。”
太夫人擺擺手道:“行,我怎麼勸你,你都不聽,快回去吧我已經讓崔管事去宮裡請蔣太醫了,你也回去看看吧”
徐修純站起身行了一禮之後便退了下去。
留下太夫人一個人在房間裡,目光深邃,隱隱中閃爍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
此時若是雨煙在這的話,一定得感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雨煙在半醒半睡間,聽見房間裡有說話的聲音,仔細一聽,原來是她身子一直不好,太夫人讓人去請了宮中太醫過來給她瞧病。
只聽一個極為蒼老的聲音慢悠悠的說道:“無妨,不過是驚嚇過度,加上少奶奶本身體虛微寒,感染上些寒意所至,老夫給開幾付藥吃上便可。”
平春福身謝過蔣太醫,蔣太醫站起身去一旁開藥了。
雨煙悠悠轉醒,看向平春說道:“我什麼事都沒有,怎麼如此大驚小怪?還驚動蔣太醫來訪。”雨煙說著,便掙扎起身給蔣太醫見禮。
“四少奶奶無需多禮,老夫是奉太夫人之命來給純哥兒看病的,順便在給少奶奶診治診治。”蔣太醫縷了縷鬍子說道。
“這樣啊”雨煙虛弱一笑道:“太夫人可是看過我家夫君了,他身體如何了?”
蔣太醫聞言沉吟一下道:“純哥兒用過藥已經休息了,不過這幾日不知是發生了什麼,身體倒是不如之前了。”
聽著蔣太醫的話,雨煙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徐修純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幾日,她不舒服,也沒有問他的事情,難道是因為她病了,他的身體才越來越不好的麼?
想到這裡,她的心便有一個嗤笑的聲音說道:別做夢了,他既然敢在你面前殺人,那就說明,他一點,甚至從來沒有在乎過你的想法。
雨煙喃喃說道:“平春,去取些銀子,替我謝過蔣太醫。”
蔣太醫聞聽連忙擺手說道:“四少奶奶客氣了,這銀子我就不收了,四少奶奶身體早些好起來才是要事。”說完,便拱手告辭了。
雨煙便讓平春親自將蔣太醫送了出去。
夜晚,她強支起身子下廚做了幾個菜,讓平春給徐修純送過去。因為她聽說,這幾日暗香端進去多少,那些便都原封不動的端回來。
用過飯後,雨煙歪在貴妃榻上,享受這短暫的寧靜。她的身體依舊發沉,腦袋也是昏昏的。
新月走進來小聲問道:“姑娘,可是睡著了?”
雨煙睜開眼睛,漆黑的瞳孔裡映著粉紅色的燭火在輕輕的搖曳。
“嘻嘻,主上那邊有信來了。”新月從衣袖中掏出一封信,撕開來遞給雨煙。
“哥哥的速度可真是快。”雨煙看完信後,忍不住微笑說道。
新月從雨煙手中接過信件看過後便笑著說道:“想必是聽說了這裡發生的事情,因為擔心姑娘,所以將計劃提前了。”
雨煙無奈一笑道:“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自己找不痛快罷了。”
不是自己找不痛快麼?她憑什麼在乎徐修純殺不殺人 ?'炫書…3uww'在她面前殺人又能怎麼樣?人家都沒將你放在眼中,你又何必將那人小心的放在手中?
不過,經過哥哥跟秦月的宣傳,她日後若是出門,可就不如以前那般輕鬆自在了。
她不禁想起前世的時候,每個明星出門身邊都要帶很多保鏢。若不然,就很有可能讓那些粉絲當成珍惜物種帶走藏起來。
這古代雖然沒有現代那麼民風開放,但她不要出去就面對那種未知的危險。
“姑娘,四爺將您今天晚上做的菜都吃光了。”正想著,初柔從外面跑進來高興說道。
“慢著點,姑娘正在思考事情。”新月扶住初柔,小聲嗔怪道。
初柔聞言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道:“我這是太高興了,四爺這幾日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
“吃了就好,我累了,新月陪我,你們都去休息吧。”雨煙走下貴妃榻,到床上準備睡覺。
初柔兩個應了一聲,便跟平春退了下去。
新月一面服侍雨煙躺下,一面說道:“姑娘要不要給主上回一封信?”
雨煙低頭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用了。”
可能是昨天用藥的關係,她現在感覺比昨天好多了,雖然不是大好,不過也沒問題了。
一早,雨煙用過飯後,便讓初柔去問徐修純,她要給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