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下午帶阿政過來。」
雷行一聽,忍不住心中狂喜,但他極力地掩飾著,維持著跟剛剛一樣的表情,虛心,和誠意。好像現在他全部的力氣都用到這裡了。
下午,就在雷行的例行檢查後,他如願地看到那個長相普通,但他記得對方笑起來還挺贏得別人好感的男人。
男人臉上似乎有些尷尬,他進來後,只跟在雷庭旁邊,眼睛沒有亂瞄,規規矩矩地好像個小學生升旗的姿勢。
雷行熱情地喊一聲:「阿政!」
他記得對方不喜歡跟宇捷一樣稱他為溜溜球,那他就跟著哥叫他一聲阿政。
江政佑這才抬起頭來,看著雷行,有禮地一鞠躬,道:「小少爺好。」
雷庭站在旁邊,沒有插嘴。
雷行卻看向親哥,說:「哥,你先出去吧?」
雷庭皺了眉頭,道:「沒理由讓我出去。」
雷行說:「我自己一個人跟他好好道歉還不行嗎?讓我和他說說話,也就這最後的一次……」看著親哥並不妙的表情,他急忙勸著:「我都這樣了,能夠對他幹嘛呀……」
雷行說得挺可憐的,再加上他的面相雖然有了一道淡得快看不見的淺疤,但仍是不影響他的好皮相。這俊臉,也確實是讓雷行有本錢求饒。
果不其然,雷庭表情鬆動,吃雷行這一套。
雷庭轉頭向江政佑問:「你一個人可以嗎?」
江政佑看雷小少爺乖乖地坐在床上,似乎也是吹不出什麼驚天巨浪來,他就朝雷庭點點頭。
病房裡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江政佑仍是規矩地站在原地。
雷行對著他,持續傳送迷人的笑容,正打算開口時,江政佑瞬間像是被抽了骨頭那樣癱軟在地。他大睜著眼睛看著對方就這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這之間或許花了連一秒都不到,而他眼尖地,瞄到對方潔白的polo衫上,立著一根針似的東西。
而一陣風,吹向他的頭髮,他一轉頭,驚恐地看到一身休閒服的「江政佑」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啟的窗戶上爬了進來。
那位「江政佑」從腰間扣著一根黑色細繩,手裡也抓著一根,對著雷行,笑了一笑。
而雷行目瞪口呆了半秒,張開嘴準備叫喊的時候被一根黑色的槍管給緒了回去。
「江政佑」快速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政佑,然後對著雷行開口了。
「你覺得是你的叫聲快,還是你的身體中槍比較快?」
雷行聽到對方的聲音,立刻就知道是誰了,霎時毛骨悚然起來,整個肩膀都是抖的。
「你……你……你怎麼會這裡……」
雷行可沒有忘記,這個人對他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江政佑」對著他比了個「噓」的手勢,笑道:「你看起來還是挺漂亮的啊,我這個人,最愛惜美人了,所以打你的時候,下手沒有很重。」
對方所謂的下手沒有很重,卻讓雷行昏迷了將近一個月。
「你是莫……」
「好了,我不是來續舊的,一堆事要做呢。」長相是江政佑實際上卻不是江政佑的男人對著他,命令著:「過來。」
「我……我受傷……下不了床……」
雷行連說話,聲音都是顫的。
男人歪著頭,笑容更是邪惡了,明明是江政佑的五官,卻不是那個真人笑出來的味道,少了太多單純,多了太多殘酷。
「怎麼?我記得我上次沒幹你呀,你是被誰幹得下不了床的?」
「……」雷行眼中充滿了害怕和憤怒,但就是不動作。
下一秒,嘟的一聲,雷行驚恐地看見床上多了孔洞,焦黑色的。
那是把裝了消音器的槍。
「快點,別任性,我沒什麼耐心的。」男人話說得軟綿綿,溫柔似的。
仍穿著病服袍的雷行騰的一聲跳起來,急忙走到離男人一步半的身前。
「好乖。」男人笑了,續道:「把他的衣服脫了,除了內褲。」
雷行這次沒有猶豫,手抖著就把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江政佑給剝光。
男人看見那人光裸的胸膛上的數道疤痕,不禁皺起眉頭,但他沒有多說什麼,對雷行下了第二道命令:「換脫我的衣服,穿他身上,把他的衣服給我穿上。我只給你三分鐘,不多不少,沒做到的話我就把上次在酒店裡的事……接著幹羅。」
雷行的速度極快,在男人還沒說完,他就開始動作了,額頭都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