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的,當然,是真的固然好,如若是假的,徐遙也擔心林雅思會上當受騙,所以在情在理,就是林雅思不提,只要徐遙知道,都覺著應該陪林雅思一起去。
臨時只買得到華嶺直達成都的飛機票,徐遙和林雅思便帶著林學安,先坐飛機到了成都,又才轉了汽車趕到峨眉山。
那個妙手老中醫的家,說是說在峨眉山附近一個小村子裡,但距峨眉山還有將近兩百來公里,在峨眉山腳找了一輛非法營運的昌河面包車,三人便坐著往那小山村而去。
林雅思照顧林學安坐在後面,徐遙坐在副駕駛座,掏出煙遞了一支給那黑車司機,笑道:“師傅,生意好吧?”
“馬馬虎虎了,混口飯吃,現在打擊黑車打擊得太嚴重,不好混,”那黑車司機點上煙,一邊開車一邊感慨道,“一般也就是五塊十塊的活兒,像你們這樣包我車跑遠路的,很少。跑遠處的一般也選夏利桑塔納之類的。”
那還不是因為來這裡人生地不熟被你宰上了麼,不過這話徐遙沒說。而是笑了笑道:“沒辦法,這一來不是旅遊地,帶老人家去看病,家裡也不寬裕,能省一點是一點了。坐昌河,便宜嘛!”
“呵呵,”黑車司機笑了,“這倒是真的,開夏利桑塔納那些傢伙宰人都不帶眨眼兒地,還是我這車實惠,對了,你們怎麼會帶老人家去那兒看病?”
“朋友介紹的,說那裡有個治療老年痴呆症很有手段的老中醫。”徐遙實話實說道。
“哦?有這種事兒?”黑車司機搖了搖頭道,“我倒是沒有聽過。按理說這一帶我都挺熟啊,如果有什麼有名的老中醫的話我怎麼不知道?”
“那老中醫長年在外雲遊,很少回來地,”林雅思急忙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對那黑車司機說道,“師傅你注意力集中一點好好開車行嗎,這土路有些顛簸,老人家受不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黑車司機尷尬的笑道。便沒再跟徐遙說話,專心開車。
車子走了一段距離已經沒有公路了,都是沿著那那顛簸不堪,僅僅只夠一個車身而過的土石小路緩緩行進,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還當真是偏僻得緊。
而徐遙倒是納了悶了,連這裡的地頭蛇都未曾聽過有什麼厲害的老中醫,該不會真是上當受騙了吧。再說這連去路都像是什麼深山老林一般。車子都很難開到,哪有人住在那種鬼地方。徐遙本想問一問林雅思跟你說找什麼老中醫的是你什麼朋友,可見她一臉擔心又期待的模樣,話到嘴邊還是給嚥了下去,悶頭不再說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林雅思倒也不太可能上當受騙,把朋友騙來這山溝溝裡有什麼好處,難不成還騙來做傳銷麼?
顛顛簸簸了七八個小時,快要到晚飯時分了,他們才來到那個不知名的小山村,付車錢時徐遙本想留個那黑車司機地電話,怕在這深山溝裡走的時候沒車出去,可掏出電話來連一格訊號都沒有,敢情這裡連手機訊號發射站都沒有,看來回去還得自己再想其他辦法,也只能作罷。
說這裡是一個小山村也只是一種口頭上的說法而已了,這裡零零散散就稀稀鬆松蓋著七八個土坯小院落,沿著那梯田似的土路是幾小排自家種地農田,也只有些一般的綠色蔬菜而已,看來這裡應該只是一個盆地山溝。
照徐遙的經驗來看,這裡應該是隸屬於某個村莊,但只是一個離某個村莊有些偏遠的地方,要附近沒有村莊或鄉鎮地話,那上哪裡購買日常生活用品,就算靠自給自足,那除了自家種的蔬菜,也得來點主食或者肉類吧,這裡沒有稻米和小麥的種植,也不見有家禽畜養,想來肯定也不會通電了,要不是風景稍微差了點,地方簡陋了一些,說它是個世外桃源倒也不為過,不過那老中醫不是雲遊神醫麼,隱居住在這種地方,倒也貼切。
“這麼難找的地方,我們居然自己找來了,你可真厲害。”徐遙推著那簡易輪椅,上面坐著迷迷糊糊的林學安,好生佩服那一路指點司機把車子給開到這裡來的林雅思,就憑一個她朋友給的模模糊糊的地址,要換了是徐遙自己,他還真不一定找得到。
“你想說女人地方向感都很差是吧,可我不一樣啊,我從小方向感就好,你難道忘了上學春遊地時候,我們班女生迷路都是我帶他們找出來的,呵呵,”林雅思淺淺一笑道,“走吧,挨家挨戶地找一找。”
上得那片零落的土坯房那裡,就見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蹲在一小土坯上吧嗒吧嗒吸著旱菸,林雅思急忙走了過去,問道:“大爺,請問薛醫師住住哪
還薛醫師?徐遙苦笑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