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很快就接近了尾聲,徐遙和司徒慕蓮一先一後進了宴會廳,在進去地時候,徐遙還又跟佩蒂打了一個招呼,特意指了指那十九號拍品,佩蒂的臉色果然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了,可是也沒說話,而是用一種堅決的眼神瞪了瞪徐遙,那意思很明顯,她是想告訴徐遙,不要妄想與她搶那枚她喜歡的紅寶石掛墜,因為這是一次根本不可能成功地事情。
徐遙也沒多說,對佩蒂淡然一笑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那裡。
見徐遙上個衛生間半天才回來,炎彪迫不及待道:“下一個就是我的那枚紅寶石掛墜了,你猜猜我將要花多少錢,才能把它給買回來?”
當然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回來了,徐遙笑了笑道:“這個我哪知道,不過炎總你應該不會用超過你的心理價位去買回來吧。”
“心理價位?”炎彪一臉得意神情,不屑道,“我的心理價位就是八百萬!”
看來炎彪對於司徒慕蓮拍賣會前的“交際”工作很是信任,這也間接說明司徒慕蓮的交際手腕確實厲害,居然能說服得在場的眾多豪客都不與炎彪爭,徐遙隨即朝司徒慕蓮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暗指你很厲害!
而司徒慕蓮,卻是還了他一個無奈地苦笑,這輩子從開始進入社會苦熬至今,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正因為她今天的這一切是付出了無數辛苦和汗水換來地,所以才很是珍惜,但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為了一個男人,居然拿自己打拼了半輩子的半壁江山做為賭注,這對於她來說,真的是一件極度危險的“遊戲”。
可看徐遙一付自信滿滿的樣子,司徒慕蓮又對自己產生了自我懷疑,難道真會有人傻到花五千萬以上把這枚根本遠遠不值這個價的紅寶石掛墜給買下來嗎?
司徒慕蓮混亂的思維還沒有理順,臺上的拍賣師已經把第十九號拍品,炎彪捐出的那枚紅寶石掛墜給展示了出來。
在介紹完一切之後,拍賣師喊出了八百萬元的底價,每次舉牌加喊五十萬元,在拍賣師話音落下之後,炎彪微微笑著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拍賣師左手往炎彪他們所坐的方向一比,高聲喊道:“第十九號拍品,紅寶石掛墜,二號叫價八百萬元……”
同一時間,徐遙端起了手中的威士忌,笑著朝不遠處的佩蒂舉了舉杯,佩蒂見狀才慌忙把目光收回,之前她那目光,卻是一直掛在徐遙身上。
“八百萬元第一次,八百萬元第二次,八百萬元……”
“一千萬!”
佩蒂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並且高出那每次舉牌五十萬元,直接報出了一千萬元的高價。
眾人紛紛往那聲音出現的角落看去,只見一個漂亮的金髮女郎神態自若的喝了一口威士忌,那氣定神閒的姿態彷彿剛才那一千萬不是她叫出來的一般。
炎彪看了看佩蒂,發覺不認識,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卻是立馬問一旁的司徒慕蓮:“那是什麼人?”
司徒慕蓮只是協助炎彪參與這場拍賣會而已,又不是她辦的,所有客人的資料都是保密的,而她之前找人溝通,也是因為大多來參加拍賣會的都是熟人,像這樣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物,她自然也不知道了,悄悄瞥了徐遙一眼,便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炎董,我也不知道。”心想原來徐遙說的就是這個金髮女人,卻不知道他們之間是有些什麼關係?
【124】著了他的道
炎彪臉上明顯掛著不愉快,不過倒沒等拍賣師喊數,就把手中的牌子高高舉了起來,大聲喊道:“一千一百萬……”
“一千五百萬!”
炎彪話音還未落,佩蒂以更快的速度就喊出了一千五百萬元的高價,這令得炎彪臉色徹底大變,這樣的拍賣過程明顯不在他意料之中,實在是令他感到非常意外,不過更多的憤怒,在場的人應該明明知道這枚紅寶石掛墜是他捐出來的,而他喊價的姿態也表明了要把它給買回來,居然還有人如此不識抬舉,怎能令財大氣粗的炎彪不火大。
“算了,叔叔,不要加了,不值!”炎德江看出炎彪有些上火了,趕緊勸道,生怕他一下子頭昏亂喊價,無論做慈善也好,還是做秀也罷,點到為止,花不多的錢達到最好的效果也就罷了,要是動了氣,傷了財,那就不太好了。
“九號叫價一千五百萬了,還有哪位善長仁翁再加,沒有的話就一千五百萬第一次,一千五百萬第二次,一千五百萬……”
“一千八百萬!”炎彪舉起了手中的牌子高聲喊道,他沒有聽侄子的勸,眉頭緊皺面色鐵青,顯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