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方惠的手,走在前面領路,一邊說:“父親來香港這次還是去陳叔家麼?”
傅志誠點頭:“來的太倉促,也只有去打擾他了。”
陳遠鍾是傅志誠的好友,兩人唸書的時候就認識,因為脾氣相投志趣相投,久而久之就成了知己,這麼多年一直保持著聯絡。
正好已經是飯點了,傅時禹便帶著他們去近一些的餐廳,又想著兩人肯定是一大早就趕來的,於是就去了一家環境相對悠閒一些餐廳,沒那麼多人,不吵鬧。
傅志誠給方惠點的都是一些能補血的湯膳,傅時禹默默看著,沒有說話。
期間隨意聊了兩句,傅時禹和傅志誠兩人都心知肚明,眼神交流著事情容後再細說。
一頓飯吃到後面,方惠的精神眼見的就有些萎靡不振了,傅時禹幾次想開口都忍住了。
最後等方惠自己把湯匙放下來,傅時禹讓她靠著自己身上歇一會兒,方惠眼皮慢慢掀了掀,然後又闔上了。
傅志誠嘆了嘆氣,低聲說:“……出去吧。”
傅時禹點點頭,先站了起來側身把椅子向後挪開了些,然後半蹲下身,正面把方惠抱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方惠乖的像只小貓咪,眼睛都沒睜開,整個人順著就趴在傅時禹身上了,頭略略向裡側歪著,蜷區著埋在傅時禹左邊肩膀上,雙手自動抬起圈著他傅時禹的脖子。
傅時禹雙臂用力把小姑娘往上顛了顛,調整好舒適的姿勢,拖著她的屁股把人抱牢,邁開步子跟上前面的傅志誠。
傅志誠的好友陳遠鍾家住得離學校這邊略有些遠,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兩人才到了目的地。
陳遠鍾家是家裡頭留下來的老房子,並不是現在時興的那種一層住幾戶人家的七八樓層的商品房。不過因為他父母已經逝世,他又未曾結過婚,所以現在家中只有他一人。去年傅志誠帶著傅時禹來見他的時候,陳遠鍾還一度讓傅時禹以後就住在自己家,但傅時禹還是以這邊距離太遠,學生還是當以學業為重婉言謝絕了他的好意。但僅從這一點也能看出陳遠鍾是個很好的人了。
陳家的房子雖然老舊卻也不破損,反而一進去就給人一種書香門第的感覺,字畫抬眼可見,藏書豐富,很溫馨,很舒適。
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