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命都要給他,隨他叫我做什麼,我都會惟命是從。”
“這可不太好,他若是個大壞蛋,叫你去做壞事,你難道也惟命是從嗎?”
“我說過把命賣給他,如果他的命令是我無法接受的,我可以一拳打死我自己。”
南宮俊笑道:“這也倒是個辦法。”
小辛道:“你要找我幫忙可以,至少要能挨我一拳才行,我從不跟不是朋友的人共事的。”
南宮俊說道:“挨你一拳倒也沒什麼,可是你喜歡打人家的鼻子,這個習慣實在是很不好。”
小辛大笑道:“你也不是非要挨不可,你可以躲過,我便認你為老大,那就隨你的便了。”
一面說著話,一面拳頭已出手,快得如同閃電一般,南宮俊的動作也夠快的,但是竟未能躲過,不過已經閃開了鼻子,那一拳挨在肩頭上,凌空幾個翻身,才把拳勢化開,定住身形落地,苦笑道:“好快的拳頭,好重的拳頭,這還是我第一次捱打。”
小辛看他一眼道:“不錯!這是我第三次沒把人打倒下來,你可以做我的第三個朋友了。”
南宮俊道:“你還有兩個朋友?他們是誰?”
小辛道:“我歸我,我有兩個朋友,卻不等於你也有了兩個朋友,你是我第三個朋友,他們還不見得是你的朋友,因此你也不必問他們是誰?”
“我必須要問問,因為你打過我了,我還沒有打你呢,萬一把你打成了奴才,他們是否會因此而不服氣來找我麻煩呢?”
“你若真有這個本事,我倒可以拍胸膛擔保一聲,你成了我的朋友,他們不一定會認你做朋友,因為他們的脾氣較為古怪,不輕易與人交往,但是你若能將我打服了,他們一定也跟我一樣,奉你為老大。”
南宮俊笑道:“這敢情好,打了一個,收了三個,只是你能做主嗎?萬一他們不認賬呢?”
小辛道:“他們敢不認賬,我幫你打得他們認賬去!”
南宮俊道:“我能把你打服,自然不要你幫忙,只要你把他們找來,由我來打服他們好了。”
小辛道:“這也對,你就快打吧!”
南宮俊道:“我可不像你這麼悶聲不響地打冷拳,我要打你之前,一定先通知你,而且我也要打你的鼻子,現在你注意了,
小辛道:“要打就打,別羅嗦,你打吧!”
南宮俊右手疾出,兩指如鉤,指向小辛的雙目,小辛見狀大驚,連忙使手推住道:“你怎麼取我的眼睛了?”
話才說完,鼻子咚地捱了一拳,直打得他眼前金星亂舞,原來南宮俊取目一式只是虛招,等他雙手來架時,趁勢壓住了他雙手,也定住了他的身形,左拳疾出擂在他的鼻子上。
拳並不重,只是鼻子上挨一下,實在很不是滋味,酸溜溜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小辛怒道:“你這個人好卑鄙,居然用這種聲東擊西的手法來取巧。”
南宮俊道:“我說要打你的鼻子,果真是打你的鼻子,怎麼是取巧呢?雖然我出手挖你的眼睛,那是虛招,你可以不理的,是你自己沉不住氣……”
小辛道:“我不理,你挖掉了我的眼珠怎麼辦?”
南宮俊笑道:“那是你活該倒黴了,不過也怪你沒有魄力,如果你敢信任我,就讓我挖掉眼珠不去管我,一心保護你的鼻子,我又能拿你奈何呢?”
小辛語為之塞,這一搏是他輸了,可是他實在輸得不甘心。南宮俊似乎明白他的心意,淡然一笑道:“閣下似乎還不能服氣,這樣好了,剛才一搏作廢,我再攻你一招,仍然是取你的鼻子。”
辛本善揉揉鼻子道:“什麼,你還要打我鼻子一拳?”
南宮俊道:“要打你別的地方或許不容易,但是要打你的鼻子,不管多少拳,我想都沒問題。”
“笑話!只要你再擊中我鼻子一拳,我就把腦袋割下來輸給你。”
“朋友,你為自己立下了規約,可沒包括抹脖子在內。”
辛本善道:“不管那些了,如果我被人在指定的地位一連擊中兩招,這顆腦袋也是白長了。”
南宮俊道:“假如你心裡存有這種想法,我也懶得打你第二拳了,因為你只是一個亡命市井的無賴匹夫,把大好的生命虛擲在這種無謂的意氣上,不值得我出手。”
辛本善道:“老子割自己的腦袋,關你什麼事?”
南宮俊道:“你是為了打不過我才割腦袋,自然就與我有關了,我可不做這種無聊的事。”
辛本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