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會把鑰匙拿出來的,就怕我贏了你們,二位卻捨不得自己了斷了!”
南宮俊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好在這兒還有一些貴分宮的人,他們都是證人,我們如若食言,百花宮立刻就可以把這件事傳諸江湖,南宮世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虞莫愁道:“你們一定要否認,我也不在乎,反正我能從你們南宮世家挖人過來,這個事實也夠叫你們丟人了。”
於是一行人就在那四名劍婢的簇擁下向前走去,進到後面的花園中的一座假山石前,虞莫愁道:“這就是我地下禁宮的人口,二位不後悔吧!”
馬成笑道:“虞夫人,終日打雁,這回可叫雁啄了眼珠,你以為仗著一些風月陣仗,誘惑了這兩個孩子,而且很得意,以為把他們收服過去。”
虞莫愁傲然笑道:“這一點我不必諱言,你們也知道我的底細,我要收服一個男人,很少能逃出我的手去!”
她的眼風一拋過來又媚笑道:“南宮少主的定力深厚,我也許沒把握,毒蜂子,你這瘟殺,如果敢跟我到禁宮去一趟,我有把握也能叫你捨不得上來的。”
就這樣說一句話,她也是萬千風情,使得馬成也為之一震,但看到南宮俊泰然若無其事,不禁頗為慚愧,聳聳肩笑道:“虞夫人,馬某修習本就是旁門左道的功夫,經不起你的考驗,更沒法子跟少主相比,不過我那兩位小友……”
“那兩個小兄弟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定力還真不錯,我使出了渾身解數,才把他們的心引動了,不過也真令人難以相信,他們一動上了心,連我這老將都招架不住,好在我們那禁宮中的侍兒們還不少,足夠他們逍遙的,這時候他們正樂著呢,所以我再三叫他們上來都不肯上來。”
馬成嘆口氣道:“虞娘子,我不願掃你的興,你若是以為把他們收為裙下之臣,那可大錯特錯了。”
虞莫愁道:“笑話,對這種小後生,我太清楚了,他們開始時,還有點彆扭,可是真到上了路,用棒子都打不走,不信我們可以去問問他們,看他們是否願意跟你們。”
馬成道:“虞夫人,我可以跟你打個賭。”
虞莫愁道:“不要後悔。”
南宮俊道:“絕不後悔,夫人下去查證一下好了。”
虞莫愁道:“我下去查證,你們不下去?”
南宮俊道:“我們下去也許有所不便,再者那兩個孩子當著我的面,恐怕不敢承認,這樣就有失公平了。”
虞莫愁道:“你不下去看看,又如何能得知呢?”
南宮俊道:“全憑夫人一句話,我們信得過。”
馬成忙道:“少主,這個在下可信不過,虞夫人最拿手的就是騙死人不償命,她明明是輸了,卻硬著頭皮說沒輸,我們這兩顆腦袋就丟得太冤枉了。”
虞莫愁怒道:“毒蜂子,你少放屁,老孃雖然不會是每句老實話,但要看時候,若是在床上,老孃說的話,那是哄你們這些龜孫子王八蛋的,自然當不得真,現在是正式打賭,老孃的一句話,比鋼鐵還要硬呢!”
南宮俊道:“夫人說得是,在下絕對相信夫人,他們身上都有南宮世家頒發的號牌,如若他們已經決心跟著夫人,那號牌就沒有用了,夫人若能拿那個出來為證就行了。”
馬成道:“少主,這不妥,萬一這個婆娘起了歹心,明明是輸了,卻下個狠心,把兩個小孩給害了,拿出號牌來誆我們,這個賭注我們輸得還是不公平。”
虞莫愁忍無可忍地道:“毒蜂子,老孃還沒有下三濫到這個程度,你既然不相信,那就跟老孃一起下去。”
馬成笑道:“這個敝人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誰不知道你這個洞是迷人坑,只見進去的,可沒見出來的。”
虞莫愁盯了他一眼道:“毒蜂子,說得好。”
馬成聳聳肩道:“虞夫人,敝人這只是就事論事,敝人所說的洞,不是什麼洞,就是指你這座地府的洞門,你可別亂纏到別的地方去,行了,你就照我們少主所說的去辦好了。”
南宮俊聽馬成和虞莫愁鬥口時,說的話的確是不太雅,一語雙關,總有點別的意思在內,因此皺皺眉道:“虞夫人,南宮世家的腰牌是一種貼身而藏的特別標誌,持此一牌,可以向南宮世家的任何一個分支地方要求任何的條件,除了本府的人,沒人得知有此秘密,授牌之時,也會特別告誡過,牌在人在,人亡牌亡,因此除非他們自動交出,別人是絕對無法取得到的,夫人只要把那兩塊號牌拿上來,我們立刻應誓自刎,絕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