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東健嘮叨著,我只當耳邊風。
秋月處境越發危險了,張琴好看的臉如今只有桀驁和齜牙,猙獰的讓我突然有些不認識她了。即便心裡知道她被附身了,可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怎麼辦
如今我只問自己這樣一句話。
就這一句話,下一秒我內心的畏懼居然消失了,靈魂深處有道聲音回我:孃的,怕個毛,剁他
靈魂深處的恐懼就這樣神奇的沒了,被摘掉了一般。如今我渾身膽氣,豪氣萬丈高。
蹭蹭蹭,我大步向揹著我只顧猛攻秋月的張琴走去。
她絲毫沒留意到我已經靠近她,所以當我來到她身後的時候張琴整一個後背都在我面前,破綻大開。
我也不客氣,大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提,身子一扭旋轉著將她丟了出去。
張琴也不過80多斤,這點重量對我這個殺豬的來說,簡單。
像扔東西一樣,張琴嘩啦一下被我丟出好幾米遠,最後才重重撞擊在牆壁上,砸在地上又滾了幾圈才躺著不動了。
看樣子張琴已經被解決了,我慶幸自己出手及時。
等我扭頭看秋月的時候她也在瞪眼驚恐看著我,一手叉腰,一手扶牆彎腰喘氣,呼呼呼
“你、你、你幹嗎不早點出手,早、早幹嗎去了”她有些憤怒。
我摸了摸後腦勺,傻傻笑了幾聲。
早幹嗎去了我早就被嚇的雙腿發軟了,還能幹嗎
當然這種滅自己威風的話我是沒說出口,依舊傻笑著,心道鬼也不見得有多可怕嘛。
一霎那的得意並沒讓我得瑟多久,突然間我四周溫度下降了不少,陰風襲來。
我身體僵硬,這種感覺無比熟悉,肯定又有什麼東西趴我身上了。
“怎、怎麼了”秋月還在喘,估計看到我突然變的不自然,所以問話。
現在我很想問她不是有陰陽眼不是有法術怎麼就看不到有東西趴我身上
可是我不敢開口,該死的是現在趴我身上的東西好像在動,我感到脖子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環抱著。只怕我一提醒秋月,那東西會立馬用力把我掐死。
對方還沒用力,我也感受不到窒息感,不過那種死亡感已經從我後背脊樑發冷延續到大腦,連心臟都提到喉嚨口,威脅感無比強烈,我連咽口水都不敢。
如果有人非要體驗這種被威脅生命的感覺是怎麼樣的,也許和有人用一把鋒利的刀架在喉結位置時帶來的感覺差不多,能感受刀子的冰冷和銳利,被碰觸的面板傳遞著隱隱發癢和尖銳的疼痛感。
只要對方一拉
“魏坤”秋月疑惑追問。
我內心暗罵她一句傻呀,用法術呀另一方面我斜眼看自己肩膀位置,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趴上來了。
我看到了黑髮,長長的黑髮成了後面趴我身上那個人的全部,我還聞到一股淡淡香氣,這讓我內心開始判斷這次趴我身上的是個女的。
看不清楚她的五官,披頭散髮遮擋住了全部,但也是這些濃密的而長的黑髮讓我頭皮發麻,毛骨悚然起來。
她似乎也留意到我在斜眼注意著她,她披著黑髮的腦袋向我湊來,讓我膽裂魂飛,差點失聲尖叫。
太恐怖了,太它媽的恐怖了
就在我心臟揪著疼痛,停止跳動的時候那顆全是長黑髮的腦袋停了下來,此刻她隱藏在黑髮下的鼻子對著我的鼻子,我能感覺她在呼吸,陰冷的氣息有節奏的一吸一出。
眼睛
透著濃密的黑髮我看到一隻眼睛,眸子裡帶著疑惑和迷茫的眼睛,我腦海浮現出單純、天真等字眼。
雖然眼前瀑布的黑色長髮讓我感覺並不怎麼好,心臟提到嗓子眼堵住了我的呼吸系統令我至今都不敢大氣喘一下
呼
當面對面,鼻子對鼻子的女鬼腦袋縮回去,然後在我斜眼可見的範圍消失,原本套著我脖子的手也開始往後退,最後那種陰冷、冰冷有人趴身上的感覺徹底消失後,我長舒一口氣。
太它媽嚇人了
秋月在這個時候又喊了我一聲,問我到底怎麼了。我謊言說沒事,並沒有把剛剛怨魂纏身的事告訴她。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告訴她,也許是因為剛剛她都察覺不到女鬼趴我背上,所以她的法力不如女鬼高,如果我告訴她,反而害了她。
也有可能是那隻眼睛給我的感覺讓我覺得趴身上的女鬼並不是壞人,比喻她後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