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搖了搖頭,笑道:“因為夜如儀?不必管她,咕嚕~~”
想起夜如儀,寶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無比希冀的道:“她夜如儀,可是一道美味的大餐,早晚,咱們得和她分說一二!”
“好!有那一日,冷蠶願做先鋒!”
金陵城的東方,秋星夜的大軍退出十萬裡距離,仍然佔據了大周的半壁江山。
只見旌旗飛舞,鐵筆國的黑鐵大筆旗幟宛如在這片土地上書寫宏圖,覆蓋了無數的城池鄉野!
三十萬大軍分為三路,有二十四萬中軍,南北各有邊路軍三萬,諸多進士佔據大周的城池,所有的民務、軍務、政務全都井井有條,按照鐵筆國的規矩處理……
在所有的城池內外,書寫著大周大能們的政令、道理的碑文全被掘掉,換上了鐵筆國大能們的道理碑文。
所有的百姓被聚集在一起,強行為他們灌輸鐵筆國的大能思想,對於大周的政令、道理,誰敢脫口跟上半句,就是一顆大好頭顱!
“爾等佔據我大好河山,安心牧民就是,何必如此急功近利?”
有老者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殺,一十八年的教養,謹守仁、義、禮、智、信,終於做了三膽舉人的他的麟兒,只是因為反駁一句就血染黃土,到底還是忍不住怒罵出口。
他顫巍巍的站起來,怒嘯道:“老朽的大子乃是大周進士,沙場之上,死在爾等的手裡也就算了,他已年過五十,也不算太早的夭亡,可是,老朽這一十八歲的二子,你們,只是因為一句話……”
“不服教化者,殺無赦!”
南軍大將令狐嬰才沒工夫聽老者的廢話,揮手拍去,就是一個十餘丈的才氣手掌。
白骨庭伸手阻攔,他卻加大了九成力氣,硬是把老者拍成了一片肉糜……
“令狐嬰,大將軍有令,摘星尊者沒回來之前,一切都還沒有定數,讓咱們謹言慎行!”
白骨庭怒吼出口。
令狐嬰只是怪笑,不屑的道:“區區列國的愚民,殺了也就殺了,值什麼?”
“可是,這人只是凡人一個,年過七十,是為古稀!”
“古稀老者也是凡人啊,白骨兄,你總不能因為這老貨色,就和我令狐嬰翻臉吧?”
令狐嬰還是笑吟吟的面對。
白骨庭無言以對,怒然拂袖遠離。
他咬牙道:“總之摘星尊者還沒回來,你就想想看,要是摘星尊者成了咱們鐵筆國的人,你怎麼面對他就是!
令狐熙,做人留一線,做事不可做絕!”
“做事不可做絕?”
令狐嬰嗬嗬怪笑,突然揮手一抓,從老者的附近抓了一位豆蔻少女……
“你是這老頭子的孫女?你的父,是大周戰死的進士?好好好,本將軍讓你們看看什麼是做事做絕,他賈寶玉就算歸附我鐵筆國,也不過是一介降將,憑什麼和本將軍作對?
好,做事做絕,你這女子,今日,給本將軍侍寢!”
“大將軍不可,我等文人,不可做姦淫擄掠之事!”
一個文書連忙阻攔,可是除了他,竟然沒人說半句話。
令狐嬰揮手打飛這個文書,大笑道:“我之本心,就是做事做絕,打虎不死,反受其害!
本將軍要做事做絕,誰敢阻我?
就算那摘星尊者降了我大國鐵筆,本將軍,也要他死得莫名其妙!”
第五百六十九章 有子如此,大周開疆!
令狐嬰把豆蔻少女捏在才氣幻化的手掌裡,吊在天空,好像放著一隻美人兒式樣的紙鳶。
少女看著下方跪成一片,更有三萬進士的軍容宛如銅牆鐵壁,是心喪若死,不剩下一星兒半點的希望……
【誰能來救我?誰能救我?罷了,死了吧,爺爺、父親和二叔都死掉了,奴家也活不下去,這大周,沒人可以救了奴家。】
少女的臉上出現了不符合年紀的成熟,櫻唇慢慢開啟,隱約能看見那細嫩的香舌,逐漸探出到雪白的兩排貝齒之中。
可是,突然間,有人緩緩走來……
“哦?寶哥兒會死得莫名其妙?”
來人是個‘女子’,有著遠比豆蔻少女更加嫵媚,也更加誘人的絕代風姿,一頭瀑布般的黑髮落下,蓋住了他雙手合十的手掌。
高空之上,也出現了十道亮金色的流光……
“諸位,做小僧釋放殺唸的鼎爐可好?”
淚飄零眼如寒潭,卻又魅波如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