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已經遷往波爾多,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民一起,他們直到現在是受了騙人的公報的欺騙。”
不管怎麼樣,幾小時內。一小支由士兵組成的法軍開始構築塹壕和路障,並增援周圍的炮臺。回顧1870年巴黎圍城時,饑民吃動物園裡的動物和家裡供玩賞的動物。加利埃尼在巴黎的體育場跑道上和公園裡,養滿了牛、綿羊、豬、山羊和馬,並且嚴厲打擊囤積物資的行為。
加利埃尼釋出公告,告訴市民:“不但有必要使巴黎不缺食物。而且還應吃到和現在同樣的麵包。”
當時的巴黎馬上實行了軍事管制。酒的供應置於嚴格監督之下,對可能資敵的任何機器或裝置,都作出了遷移的安排。不但在埃菲爾鐵塔下面,而且在橫跨塞納河、瓦茲河和馬恩河的八十座橋樑下面,都埋藏了**,隨時準備引爆,和德軍同歸於盡。
加利埃尼是一位久經戰場的老將,他在法軍被德軍打昏了頭的時候。本人並不滿足於僅僅防守巴黎。一位軍用飛艇的偵察員在9月3日晚些時候回來向他報告說,德軍縱隊正在改變他們的進軍路線。
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空中偵察和騎兵偵察都證實:德軍的確修改了他們從正面攻擊巴黎的計劃,已經轉向首都郊外的東南郊。
原來,當德國五個集團軍逼近巴黎時,同德國總參謀部時斷時續的無線電聯絡突然中斷了。除一起前進的第一集團軍和第二集團軍外,沒有一個指揮官能準確地知道其他集團軍的方位。
德軍缺乏作戰情報的第一集團軍司令克盧克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即他是在什麼地方同協約**隊對峙。他完全不知道法國第六集團軍正在迫近他的右側翼,但他接受了德軍第二集團軍司令比洛的建議,由他們實行聯合的向內旋轉的掃蕩,以襲擊法國第五集團軍。當克盧克和比洛向巴黎的前面和東面前進,而不是在巴黎的後面和西面前進時,施利芬計劃被歪曲了一步。這次調動還縮短了德軍的右翼八十英里。
對地圖簡短研究後,加利埃尼看出了德軍的失誤,德軍的新路線,提供了一個側翼攻擊的大好機會,他興奮地脫下帽子,眉飛色舞地朝副官喊道:“我不敢相信,德軍有這樣的失誤發生,這太好了,真不敢信這是真的!”
加利埃尼馬上派了一個信使去見他的老部下霞飛,告訴他這個大好訊息,並讓他派軍隊協助自己反攻。霞飛竟然未置可否。
加利埃尼大怒,自己乘車跑到霞飛的軍隊駐地,霞飛還是無動於衷。霞飛是有自己的反攻計劃的,只是霞飛希望再等一些時間,好讓增援部隊趕到。而且讓他的第五集團軍作好準備,讓英軍配合,這也需要一段時間
加利埃尼對霞飛的猶豫不決感到絕望,拍打著霞飛的軍帽:“你這樣猶豫不決,會害了法國!你這無能的性格,怎麼做好法軍統帥呢?”
霞飛大怒,紅著臉朝著加利埃尼吼道:“你別以為我還是你的部下!我已經是法軍的總參謀長,是你的上司,你應該聽我的命令!而不是在我這裡指手畫腳!”
加利埃尼搖搖頭,乘車離開了法國的軍營,直接駛往英軍駐防的默倫,希望贏得英國遠征軍的支援。
英國遠征軍的指揮官約翰。弗倫奇爵士不在指揮部,連他的參謀長也不在。
對一個月的敗績感到焦躁和苦惱的幾個英國參謀人員會見了法國老將加利埃尼。
加利埃尼的外貌不像是軍事人員,不整潔的制服,蓬鬆的小鬍子,黑鈕釦的長統靴和黃色的護腿,老從一副夾鼻眼鏡斜眼看人,
在他極力想爭取英國人支援時,說話聲音很大,英語又不標準,鼻子上的眼鏡不牢靠地顫動著。
一位英國遠征軍的參謀人員注視著加利埃尼的醜陋的外表,嘲笑眼前的糟老頭說:“如果英軍早知道法國人在軍事上是如此無能,英國決意不會參戰。同法國一起和德軍為敵!”
加利埃尼還想說什麼,惱火的英國參謀人說:“你這惱人的老頭,快回去睡覺吧。要是在以前,英**官決不會同你這樣一個丑角式人物談話的。”
加利埃尼很憤怒,提了提衣領,向英**官們嚷叫著:“**,你們這些無能的廢物!老子在馬達加斯加當總督殺人的時候,你們還在穿開襠褲呢。你們的參謀長是誰?快叫他來見我。錯過了戰機,你們的腦袋都要被德國人拿去當足球踢。”
他們正爭吵著,英國遠征軍參謀長阿奇博爾德。默裡回來了。加利埃尼好像遇到了救星,跑過去很快陳述了他的作戰計劃。
沒想到,英國遠征軍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