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眼眸之中彷彿各自包含了千言萬語一般。
項文煥眉頭微蹙,卻終究只是在心中暗暗的嘆息了一聲。
然後便起身吩咐道,
“本王記得上次三弟來到府上,說是那茶味道不差,可是走的時候卻因為匆忙忘記了帶去一些品嚐,這次本王親自去為三弟包些新茶過來,務必記得走時帶走。”
“如此便有勞二皇兄。”
聽聞項文煥說話,項文棋略一轉眼,眉眼之中滿是敬佩之色。
因為他明白,這等包紮茶葉的小事根本不用項文煥堂堂一個王爺親自去做。
如此一說,不過就是因為看出他和燕青鳶之間有尚未了解的情緣要說,所以才故意找了託詞離開,而給他們兩人制造出單獨相處的機會。
“王爺不必過去,奴婢上次跟著王妃包過一次,奴婢去就行了。”
項文煥的心思,項文棋和燕青鳶都能夠看得出來,可是忠心耿耿的圓珠丫頭卻想不到這一層面之上,心中只是生怕這個覬覦王妃的安平王爺在單獨相處的時候生出什麼事端出來,故而趕緊上前,笑微微的迎著項文煥說道。
“圓珠丫頭近來也是膽子大的很,本王的話平日裡陽奉陰違也就罷了,今日還要忤逆本王嗎?”
項文煥俊臉一沉,衝著圓珠便虎了過去,同時還抬手示意,讓圓珠同自己一起出去。
看到王爺如此一副神色,圓珠不敢再多說話,只是眼巴巴的望了望花廳裡頭靜默坐著的項文棋,然後又望了望同樣靜默坐著的燕青鳶。
項文煥帶著圓珠走出花廳,順便示意圓珠將花廳大門虛虛掩上,這才大步的向前走去。
圓珠小心翼翼的心思,項文煥怎會不知。
可是項文棋畢竟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這個世界上除了父皇之外唯一的血親。
當初的那個誤會
雖然對於項文棋喜歡燕青鳶的事情感覺心中不適,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