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紙筆來,快一點。”韋林如此說道。
羊皮紙和筆很快找來了,韋林扯過一張椅子就開始寫信。他寫得很簡短,然後就用了蠟封口,再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當朱娜回來的時候,看到韋林正在屋子裡興奮地轉來轉去。便也笑著問道:“怎麼了?我剛才看到了信使回去了。”
韋林得意地說道:“我剛才突然想起來的一個主意,原來我們對抗瑞恩斯坦公爵的計劃,雖然想了很多,但是惟獨忘記了把陛下也考慮進去。”
“陛下?”朱娜想了想說道,“您的意思是。利用陛下來對付瑞恩斯坦公爵,那應該不可能啊,他們才是親戚呢。”
“那有什麼關係?哦,或者應該說,那才是重點呢。”韋林冷笑著說道。“我會讓家族裡面派人趕到京城塞克斯去。然後買通人向陛下進言,述說瑞恩斯坦公爵這邊地各種類似於叛亂的行為。”
朱娜也明白了過來道:“連普通的貴族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免不了擔驚受怕,更何況是王室了。並且我記得瑞恩斯坦公爵也是有繼承權的,雖然是關係遠了點,但那也很重要。”
“我還懷疑,陛下根本就知道瑞恩斯坦公爵這邊地事情,但是一直又沒有什麼好辦法來對付他。”韋林猜測道,“這樣我的人就是給他送去了一個選擇,讓我來牽制瑞恩斯坦公爵。這樣一來,陛下對於我們的擴張行為,想必更是要視而不見吧。”
但是顯然朱娜對於陛下沒有太高的期望:“但是也可能陛下不知道,哦,那無所謂了。以陛下的性格,想必是不會容忍瑞恩斯坦公爵能夠如此發展。即使只是對其有些忌憚,那麼我們也可以少很多地阻力。”
韋林點著頭道:“是啊,只要陛下知道了,瑞恩斯坦公爵沒有想象中地那樣忠心耿耿。那麼他在明面上,就無法佔據道義上的優勢。更重要地是,我想王室就更不會明令我們退出這些領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