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不是你家夫人的啊!”一面背手吩咐道:“那你出去,把你家夫人給請進來。”
吳嬤嬤以為自己聽錯了,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不可能就問她這麼一個問題吧?這也太……
“還不足?等什麼呢?”二爺瞪了吳嬤嬤一眼,有些不耐。
吳嬤嬤這次挺清楚了,心下一鬆,如得了赦令一般,急急忙忙跪安出去。
到了門口,本想給褚秋慧通個氣,哪知道高香寒竟然就守在門口。
主僕二人只能相互使個眼色,一面又換了褚秋慧進去。
褚秋慧心裡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到底二爺和吳嬤嬤都說了些什麼,她是一句都不知道,現在進去,心裡一點譜都沒有。
而且吳嬤嬤並未捱打,要是真的是二爺想讓她招認什麼,怎麼可能不動手?
莫非……莫非是給了好處了?
褚秋慧胡思亂想的進了花廳。
二爺和黑鷹正並排而戰,黑鷹的手中赫然就拿著一根一模一樣的金簪子。
褚秋慧內心大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簪子怎麼會有兩支?二爺到底想幹什麼?
“殿下,您這是……”褚秋慧聲如細蚊子,抿了抿唇,實在搞不清二爺到底怎麼想的。
屋裡的空氣有些沉悶,二爺指了指黑鷹手中的金簪,道:“方才吳嬤嬤說這金簪是你的,你仔細看一看,到底是不是你的?”
黑鷹沉著臉,將金簪遞給了褚秋慧,道:“吳嬤嬤說這是你的金簪,你看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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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審問
花廳內的氣氛一時凝重,透著沉悶,彷彿浮出水面的魚兒,胸腔內喘不上氣來的感覺。【全文字閱讀】
褚秋慧後背上滿是汗水,金簪怎麼會有兩支?二爺到底想幹什麼?
她怯怯的看了二爺一眼,緩緩伸手接過了簪子,垂首看了兩眼,忙不迭的搖首:“這……這不是妾身的金簪。”
二爺臉色微冷,大有憤懣之意,揚眉道:“不是你的嗎?可吳嬤嬤說是你的,她是你的貼身嬤嬤,難道她還能認錯?”
褚秋慧聽聞此言,叫苦不迭,心道,吳嬤嬤應該不是這麼不小心的人,怎麼會認了這簪子?
莫非是二爺想套她的話?
想了想,不覺挺直了腰板子,昂首言辭堅定道:“吳嬤嬤也上了年紀,許是她老糊塗了,記錯了吧!這簪子確實不是妾身的。”
言畢,伸手恭敬的將簪子遞給了二爺,道:“真的不是妾身的東西,請殿下收回去吧!”
她言辭堅定,面上又恢復了從容鎮定的表情,完完全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之意。
二爺見狀,臉上不覺又多了幾分不悅之意,也不接簪子,只冷笑道:“秋慧,本殿現在是給你機會,你要是如實的招認了,本殿還能念及以往的情分,從輕發落,可你若是還執迷不悟……”二爺眼裡迸射出了幽藍色的火苗,拔高了聲音道:“你若是還是執迷不悟,那就休怪本殿無情無義,到時候撕破臉。大家的臉面上都不好看。”
褚秋慧從未聽二爺說過這麼嚴厲的話,她渾身一陣發抖,甚至不敢抬頭看二爺一眼,只瑟瑟道:“殿下什麼意思?妾身一點都不明白。”
“哼!”黑鷹冷笑一聲,想著昨兒個回來的路上九死一生,不由怒從中來,冷聲道:“夫人果然是淡然。裝的和沒事人一般。想必昨天的事情您都給忘了吧!”黑鷹唇角微微勾起,冷意畢現,道:“你說這金簪不是你的,可有人卻說是你的……”
“誰說的?”褚秋慧面上的肌肉登時跳躍起來,眼內冒火。厲聲質問道:“那個不長眼的混帳東西說的?你叫他出來對峙……”言一出,心裡卻一陣陣發虛。
昨兒個黑鷹可是說有活口的,莫非是那活口說的?
“夫人急什麼?不過是一個金簪,夫人何必急成這樣?”黑鷹淡然一笑,眉宇間卻滿是冷意,唇齒一動。質問道:“莫非夫人知道這簪子是昨天遇襲事件的主要證物?”
空氣登時一凝,褚秋慧擰了眉,驟然間爆發出怒意:“你胡說八道。你含血噴人,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來這裡詆譭與我……”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最後的嘶吼,垂死的掙扎。
她聲音尖利。頭腦內完全一片一空白,再冷靜不下來,只漲紅著臉道:“黑鷹,我與你素來無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