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實坐在牆邊的白猿,道:“我想,它不單是來避雨的,可能還想得到我們的幫助,你看它肚子上。”
武青嬰也聞到一股腐臭氣味從白猿身上傳來,秀眉微蹙,道:“原來是傷口的臭味,我還以為它就是這麼臭的呢。我沒有針線,不過我有這個。”
從秀髮之上取了一個細細長長的髮簪來,道:“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用呢!”
張超群笑道:“這便好了。”
遂扯下自己半截袖子,將上面的絲線慢慢抽出,交給武青嬰,足足忙了半個時辰,才準備好了足夠的線。
張超群走到白猿面前,那白猿也不躲閃,張超群拍了拍它溼漉漉的肩膀,道:“你別怕,我來給你治傷。”
從身上取了合金匕首出來,摸了摸它腹部的大瘡,方方正正的一塊,看那形狀,當是書本了,這東西壓住它血脈執行,以致腹肌腐爛,長久不愈,倘若不將九陽真經取出,等這瘡徹底腐爛,多半它也性命不保。
(從紅梅山莊出來時,超群哥什麼也沒帶出來,就只順手拿了匕首出來追人。
張超群喝令這白猿躺下,慢慢割開白猿肚腹上縫補過之處。那白猿年紀已是極老,頗具靈性,知道張超群給它治病,雖然腹上劇痛,竟強行忍著,一動也不動。張超群割開右邊及上端的縫線,再斜角切開早已聯結的腹皮,只見它肚子裡藏著一個油布包裹。順手取出,放在一邊。回頭向武青嬰道:“小嬰嬰,你快來,補好它傷口,咱們就大功告成了!”
武青嬰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大白猿眼睛骨溜溜地瞧著她,肚子上卻是血流不止,張超群在它肚皮周圍點穴止血,雖然猿與人的身體構造不同,但大致還是相通的,一連嘗試了七八次,終於止住了血,足足忙了半天,方才將白猿傷口完全補好,這白猿雖是強壯健碩,卻也是躺在地下動彈不得了。
武青嬰瞧見地下那個血淋淋的油布包裹,皺眉道:“我去接些雨水,把這裡洗一下,那個包裹是從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