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長老摸手入懷,片刻功夫,就有幾隻小甲蟲從他袍下爬出,飛快地四下逸去。冬長老道:“大人放心,如果有人來,老夫會知道的。”
葉小天對冬長老的神通還是很放心的,便嘆一口氣,道:“我……我在擔心,會不會留下孽種啊。”說到這裡,葉小天情不自禁又想起昨夜旖旎的一幕,不由心中一蕩。
昨夜沐浴已畢,將要安寢時,海龍屯上負責客舍招待的韋彧韋管事忽然笑眯眯地出現了。在他身後,還帶著十幾位衣裳鮮潔,姿容俏容的嫋娜美女,,皆青春少艾,貌若仙子。
韋管事笑得跟個**子似的,對葉小天只說了一句話:“大人,您看中了哪個,便留哪個侍寢,若是都喜歡,您都留下也是可以的。嘿嘿嘿,雖然她們自幼就學習服侍男人的手段,可還都是處子喔,嘿嘿嘿……”
葉小天現在扮的是葉小安吶,他大哥葉小安的德性他很清楚,如果此時義正辭嚴地拒絕,那無疑會洩露身份。他是男人,又不能忸忸怩怩地說一聲:“倫家這幾天不方便……”
於是,葉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眼花繚亂的選擇一番,然後羞羞答答地點了一位姑娘。之後的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解履登榻,玉體橫陳,並枕共臥,相就狎寢。
卸簪珥,綰青絲,解其帶,寬其衣,少女肌膚緊繃幼滑,撫之如脂如玉,視之風致嫣然,椒乳顫搖,**粉致,輕輕一碰,她的身子便觸電一般輕顫抽搐,含苞待放水靈靈的花骨朵,綻放著無限的嬌媚與羞澀。
此情此景,是個男人就不能忍啊,於是乎葉大將軍提槍上馬,溫柔鄉里,一夜**,及至荒唐之境過去,他卻憂心忡忡起來:“我跟楊應龍是要死磕到頂的啊,萬一留個孩子在他這裡成了人質,老子該如何是好?”
小頭疲軟了,大頭就恢復了清明,於是葉大老爺苦惱起來了。
“呵呵……”
冬長老聽了葉小天的苦惱陳訴,不禁微微一笑:“大人若有這般擔心,何不早說與老夫知道,老夫一生鑽研蠱術與醫道,自有辦法令那女子不能受孕。”
葉小天與那不知名姑娘有了一夕之緣,難免也就憐香惜玉起來,蹙眉道:“也不好,剝奪了一個女子的生育能力,那是何等殘忍之事。”
冬長老道:“自然是暫時的,呵呵,老夫不是說過麼,蠱蟲大多壽命不長,能寄生於人體一世,與人體同終的蠱是極少的,老夫這蠱也沒有那長壽之命。”
葉小天大喜,一軲轆爬起來,跪趴在榻上,開心地看著冬長老:“當真?哈哈!冬長老,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這麼說,我是不會不小心在這兒留下子嗣的?”
冬長老一呆,道:“大人昨夜有沒有那麼巧就留下了子嗣,老夫怎麼會知道?”
葉小天也是一呆:“不對啊,你剛剛不是說……”
冬長老道:“對啊,老夫剛剛說的是,如果老夫在她身上動了手腳的話。”
葉小天呆呆地道:“那……怎麼辦?”
冬長老眯起眼睛,“陰森森”地看了葉小天一眼:“要不……大人今晚再召那女子侍寢一回?到時老夫趁機在她身上做些手腳。”
“啊!這個啊……”葉小天羞答答的,挺不好意思。他鼓足了勇氣正要回答,冬長老忽然道:“有人來了!”
腳步聲響,門扉一開,果然走進一個人來,正是田天佑:“大人,恐怕咱們不能回臥牛嶺了。”見冬長老坐在葉小天身旁,田天佑忙收斂了傲態,恭敬說道。
葉小天依舊跪趴著,茫然地道:“為什麼?”
田天佑道:“楊土司遇到了一點麻煩,恐怕要請大人您出面,前往成都,個見證!”
葉小天吃驚道:“何事要我做證?幾時前往成都?”
田天佑道:“做證這事兒……,還是回頭由楊天王親口說與大人知道吧。至於啟程時間,當然越快越好。”
葉小天神色一緊:“越快越好?明天行不行?”
田天佑奇怪地看著他:“為什麼要等明天?這還沒到時晌午呢,今日啟程也不遲啊。”
葉小天衝他翻了一個白眼兒,心道:“老子今晚要事後避孕什麼的,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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