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似的,就聽那聲音笑了兩聲,說:‘哈哈,你這官兒著實可愛,雖非遊俠,卻有一顆俠義之心!如此好官,哪能就這麼死了,我空空兒既然見到了,就不能袖手不理!’隨即,我便眼前一黑,再醒來時,就看見張土舍在我面前了。”
張雨寒等人聽了這話不禁面面相覷,遊俠兒的故事他們都聽說過,遊俠兒的本事也被人渲染的無比神奇,可是……他們從未見過什麼遊俠兒,從來沒有,甚至壓根就沒聽說過本朝有什麼遊俠兒,他們所聽說過的故事,一開頭總是“很久很久以前……”,現在於俊亭居然搬出一個遊俠兒來。
張雨寒瞪著於俊亭道:“監州大人,你覺得你說的這麼離奇的故事,我們會相信麼?”
於俊亭攤開雙手道:“你們信或不行,事實都是如此。如若不然,外面有那麼多的看守,你們說,葉小天為何不翼而飛?”
幾人相對無言,靜了半晌,張雨寒惡狠狠地對半空和尚道:“半空大師,如今重要人犯失蹤,說不得,本官要好好搜一搜你這座禪院,得罪了!”
半空和尚合什高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隨即便閉目不語。張雨寒也不廢話,轉身就走,御龍等人立即緊隨其後,張雨寒到了院中四下看看,指著正中的大門道:“這裡就是方丈禪房?”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張雨寒揮手喝道:“隨我進去搜!”張雨寒提著刀闖進大堂一看,迎面正好一尊釋迦牟尼的坐像,兩個小沙彌正在上香,看見他們闖進來,臉上露出訝然神色。
張雨寒怔了怔,雖然有些不情不願,還是收了刀,雙手合什向佛像行了一禮,默禱道:“佛祖恕罪,今有重要逃犯不知所蹤,弟子要搜一搜這處禪房,並非有意不敬佛祖,我佛慈悲,還祈見諒。”
張雨寒雖然不敬半空和尚,可是對神佛還是心存敬畏的,越是越是有權有勢有錢富貴的人家,對此越是在意,寧可信其有,也不願胡亂冒險,自然是要先禮後兵了。
張雨寒向佛祖行了禮,這才把手一揮,喝道:“搜!”拔出刀來,率先衝進禪房,半空方丈追過來,見他們如此放肆,只能長嘆一聲,雙手合什站在佛前,默默頌經不止。
項父等人也有樣學樣,一一向佛祖行了禮,這才跟著張雨寒衝進去。左右屋舍、佛像、佛像下邊的蓮花寶座,他們都一一查過,沒有放過一處,牆壁和地面也是一一敲打,仿止有地洞或夾壁,可是卻毫無發現。
隔壁靜室內,於俊亭雙腿盤膝坐在禪床上,唇邊含著一絲得意的微笑,美若曇花綻放。葉小天站在牆邊,靜靜地看著她,葉小天背後就是那幅巨大的“禪”字。
這個女人,忽而暴戾、忽而溫柔,忽而自私,忽而仗義,忽而衝動,忽而冷靜,心思機巧、後手無數,他可真是有些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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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47章 女土司的手段
葉小天要舉步走向於俊亭,於俊亭歪著頭睇他一眼,眼神靈動,彷彿棲在枝頭的一隻雲雀。她用纖長的食指向葉小天輕輕一點,葉小天便一笑止步,和張雨寒等人“躲貓貓”,其實他也緊張的很。
方丈居處被裡裡外外翻了個底朝天,根本沒有葉小天的蹤跡,張雨寒不死心,又把經卷房以及兩廂小沙彌們的住處全都查遍了,還是沒有葉小天的蹤影。
站在庭院中,環顧四周,吳父疑神疑鬼地道:“莫非世間真有高來高去、可以飛劍殺人的遊俠兒?”說著,他不禁縮了縮脖子,那種傳說中以武犯禁的遊俠,做事全憑一己喜惡,他既然欣賞葉小天這樣的官,可別因此對自己起了殺心才好。
張雨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雖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可我偏就不信有什麼遊俠兒,而且恰恰就路經此地,會伸手搭救那個混蛋!”
項父蹙眉道:“如果不是,還能是什麼緣故?土舍大人,那可是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而且房中又沒有暗道機關,實在詭異的很。”
張雨寒想了想,喚過那名報信的侍衛,追問道:“當時你等就守在院子裡,前前後後沒有一處疏漏?”
那侍衛果斷地道:“沒有!而且聽到室內發出驚呼,我等衝進去時,也只是守在門前的一群人,其他人依舊守在原地,動也沒動。”這樣一來,“調虎離山”的可能也沒有了,張雨寒皺起眉頭苦苦思索半晌,還是想不通其中道理。
這時御龍陰冷地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能不顧這些心腹親信獨自逃命,可總不能連他自己的家人也不在乎吧?把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