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的意識是拉著高月的手,有一股力量想把我和高月分開,我死死的拽著,沒有分開。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玉米地裡,手依舊死死的拽著高月,頭特別的疼,我慌忙站起來,卻沒看到恆九三他們。
整個玉米地裡,只剩下了我和高月兩個人。
我趕緊看身子下面的那個貓頭鷹標,卻發現不見了,我挖的那個坑還在,可是不管再怎麼挖,那個影象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既然沒有了,那就意味著鬼門打不開了,我覺得四周有點詭異,心想還是趕緊回去吧。
想到這裡,我輕輕拍拍高月,她沒動,我抱她起來,輕輕晃了幾下,她還是沒動。我不敢晃得太厲害,怕她受傷,抱著她走了幾步,來到那輛被我扔出去的摩托車附近,先放下高月,再推起摩托車,然後把高月放到我身子前,加油門騎了起來。
詭異的是,四下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恆久三,金老闆,老太婆,所有人都消失了。
我騎著摩托到了主幹路上,掏出手機給大剛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有訊號了。
實在無奈,我只好騎著摩托車往回走,一路上我注意著四周,一個人都沒有,我認識的所有人似乎就在我昏迷的時候突然消失了,一個也沒剩下。
漸漸的,我發現不但是我認識的人都消失了,我路過了一個村莊,可是那個村莊中,竟然一點亮光都沒有!
大晚上的,偌大一個村莊怎麼可能沒有一處亮燈呢?這可是二十一世紀,誰家沒有電燈,莫非是這個村子突然停電了?
過了這個村子,又過了好幾個村子,都沒有一絲亮光。不但如此,我甚至還專門從一個村子的街道中央穿過,詭異的是,村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村外的道路上沒有人可以理解,畢竟大晚上的出來不安全,可是村子裡面的主街道上沒有人就不能理解了,我穿過這個村子後,就到了李家莊,心思著去那個村子看看。
到了李家莊,依舊是一個人都沒有,我直接來到大剛家,敲了一會兒門,就在我以為沒有人的時候,門咯吱一下子開了。
裡面出來了一個我從沒見過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土布衣服,拿眼掃了我一眼,冷冰冰的問我找誰。
我說找大剛,他一愣,似乎不認識大剛。我以為這是大剛的親戚,不知道他小名,趕緊說我找李德剛。
那人聽了皺了一下眉,愣了好一會兒,終於往後退了一步,說:進來說吧。
我心總算是落到地上了,看來大剛他們沒事,自從我暈倒後,遇到的這一系類事情簡直太滲人了,不管怎麼說,我現在遇到了人,就沒那麼心慌了。
一邊把摩托推進去,一邊客客氣氣的問那人怎麼稱呼,他頓了一下,說自己叫李明山。
我沒多想,進到院子裡後覺得這裡特別黑,就問他,是不是停電了。他含糊的說了句話,我也沒聽清。
就在我剛想跟著他進屋的時候,高月突然醒了,猛地拽了我一下,說:二哥,咱們,咱們還是別去了。
我摸著她的手有點涼,心疼的看了她一眼,說沒事,我確定大剛他們沒事了,就帶你回家。
高月又拽了我一下,猶豫的說:別了,咱們出去吧,出去我跟你說個事兒,我覺得這裡有點。。。
她正說著,那個李明山從屋裡喊道:來吧,既然來了,就進來看看。
這句話一說,高月就不再說話,我拉著她進去,屋子裡比院裡還黑,我什麼都看不清,那人說了句:門口有板凳。我就摸索著坐了下來,高月坐在我旁邊,手緊緊的拽著我。
我什麼都看不到,客客氣氣的問大剛回來沒有,大剛媽在不在。那人半天沒有回覆我,過了好一會兒,我聽到翻閱書籍的聲音,也不知道這麼黑,他是怎麼看書的。
過了一會兒,那人突然開口說:你說的,是德字輩兒的老三吧,他是個雙胞胎,有個弟弟叫李德明。
我趕緊點頭,說就是他,這裡不是他的家嗎?莫非我抹黑走過了院子了?
這時我才覺得這裡的佈局有點不像大剛的家,站起來就想走,裡面的那個聲音嘆了一口氣,說:他們的爺爺身子還好吧?
我聽他這麼問,想起大剛的爺爺身子挺好,就回答說:挺好的啊,身子很硬朗,怎麼了?
回答完這一句,我自己覺得更不對勁了,就算是我走錯院子了,他們即是街坊又是鄰居,不可能不知道身體好不好啊,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外人?
這時,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