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物質的狀態去理解,用物質當中的這個狀態去理解,是這樣。但是,我們卻有同時認可著存在於物質中的精神。也就是說,這個精神不依託在物質上了,就不承認了。那麼,我們認可的到底是物質還是精神?”
她把我問住了。
她:“更大的問題是,我們認可的精神,卻又因為物質的原因去否定精神。為什麼?這麼矛盾事情,怎麼就會發生在物質世界呢?你用什麼解釋?平行宇宙?全息宇宙?超弦理論?或者其他什麼學科?”
我:“嗯……這個……”
她:“平行宇宙的問題在於努力想用‘現在的時刻’這個概念去劃分過去現在將來;全息的問題在於還是用物質去證明物質;而超弦更誇張,乾脆否定那藍幕前的那條蛇,認為那只是幻覺,其實蛇頭蛇尾都是一種東西穿越過時間,在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來回竄。這些不管怎麼說,都是限制於物質的,並不是對於物質的探索,而是用物質去證明。所以,我看不上那些,所以,我不接受那些。你明白了?”
我:“但是證據……”
她看著我:“我說的證據已經夠多了,我記得那天說過,用這種方法,沒有不能解釋的事情。你也是過去,也是現在,也是將來。你的精神,可以想象過去,可以分析現在,可以預演將來,但是你的精神又被肉體限制的,所以你沒辦法用現在的眼睛,去看到將來。也所以你的肉體把現在反應給你,造成了一種迴圈狀態——你的精神不屬於物質,但是卻受限於物質。因為你的精神不屬於物質,所有也就只能依託於物質才能感受到這個物質的世界。你還是不明白的話,我可以打個笨拙的比方:還是那大塊果凍,一個微小的氣泡受限於當中,被果凍的周圍擠壓成一定的形狀,但是這時候氣泡滑動了,滑到另一塊區域了,那麼氣泡的形狀就會根據周圍的擠壓變成了新的形狀。這個小氣泡的對於周圍的認知,受限於自己的形狀,外面呢?是什麼?這一大塊果凍的盡頭是什麼呢?”
我坐在那裡啥也說不出。
她:“我這個比方極其不恰當,但是假如你真的聽不懂,那麼就這麼先理解著吧。所謂‘聖地’的存在,絕對不是在這塊果凍當中想象的那樣。在這塊果凍當中,你能到達一個大氣泡,就已經很震驚了,但是當你徹底離開果凍的時候……你能明白嗎?”
(受字數限制,本篇未完待續)
我:“我應該明白一些了。你是說我們的世界,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以及相差多遠的距離,其實都是物質,都是一個整體概念,用時間和空間來劃分,是一個重大的認知錯誤。因為身處在某個狀態,才會對於周邊的現狀產生一種假定的認知。而脫離了果凍的話,僅僅用氣泡是沒辦法表述的,因為不是氣泡了,完全進入了一個新的領域。之前的一切都沒任何意義了。是這樣嗎?”
她皺著眉在嘀咕了一下我剛剛說的:“大體上吧……雖然不是很完全,大體上是這樣。”
我:“問個別的問題成嗎?”
她:“嗯?什麼?”
我:“你知道你的追隨者自殺了幾個嗎?”
她:“2個。”
我:“你認為是你的責任嗎?”
她:“一部分是我的責任,但我不承認我說的這些而產生的責任,而是:並沒弄懂那些人到底吸收了什麼,才是我的責任。”
我:“怎麼講?”
她:“我說了我知道的,我沒辦法控制別人的想法或者控制別人的精神。我也不想那麼做。我承認有一些追隨者送我錢,送我房子,送我別的什麼,但是我都拒絕了。我沒興趣弄個邪教教派出來。不過,我只能說這世上有太多人不能明白問題的根源了。假設我說的是佛教,他們自殺了呢?我說的是基督教,他們自殺了呢?據我所知,為了宗教自殺的人不在少數。為了證明他們心誠,其實反而那是一種迷惑的狀態。記得一個精神病科醫生自殺前,曾經對我說,很想看看物質之外。我當時真的懶得解釋了。如果我想的夠多,應該問問他打算用什麼看?眼睛?但是我沒想到他會那麼做。也正是那之後,我再也不用種子那個比喻了。”
我:“什麼種子的比喻?”
她:“我不想說。”
我:“我很想知道,你也看得出,我是那種質疑的人,對於你說的那些,我並沒有完全接受,我也有自己的觀點自己的想法。所以,你告訴我吧?”
她極其認真的看了我好一陣:“我曾經對他說:埋葬一個人,意味著死亡和失去。但是埋葬一顆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