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擅作主張,並非我意思,我也是…回府之後,才知曉她竟然…”
“所有人都告訴我你死了,可我不信,我找了你幾年,淑兒,是我的錯,若那時,我不因那個男人與你慪氣,早些給你一個名分,張氏就不會肆意妄為…”
姚淑淡淡開口打斷了懷王的話,“過往已矣,奴婢都忘了,王爺也不要耿耿於懷了。”
“不,若你忘了,若你不在意我,怎會歷經生死,還生下了辰兒。”
“王爺。”姚淑聲音揚了揚,撫掉了懷王握她手臂的手,“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辰兒也是奴婢的孩子,盡為母之責,乃是奴婢的本分。”
“今日奴婢來,是被人偷摸從角門帶進來的,想來,是王爺怕側妃娘娘瞧見,徒增煩憂吧,王爺如今琴瑟和鳴,又何必拘泥於過去呢。”
二人四目相對,姚淑冷淡倔強,懷王痛苦愧疚,有苦難言。
“不是那樣,是因為我如今…”
後面的話梗在喉 中,懷王不敢告訴她,他在謀至尊之位,恐她對辰兒更加擔憂。
“張家,不用多久就能解決了,我派人送你去莊子上暫住幾日,晚些我再去看你,可好?”懷王放緩了音調,小心翼翼的商量。
“奴婢有落腳之處,不勞王爺費心了。”
“那…你就不想時刻知曉辰兒的訊息嗎?你離我近些,我也能立即告知你。”
姚淑沉默,有些猶豫了,辰兒是她的命。
懷王忙趁熱打鐵,抬手將人半擁住,“淑兒,那些人抓辰兒,定是有所圖謀,我們也可以一起想辦法救他。”
有所圖謀?姚淑立時更擔心了,若是那些人要王爺做什麼,王爺不答應,辰兒豈不是會有危險?
她一時思緒雜亂,連懷王抱著她都渾然不覺。
懷王知曉她最擔心的是什麼,她怕他因那些人條件苛刻,而捨棄辰兒不救,所以利用起來,得心應手。
“奴婢聽聞,跟蹤我的那些人的主子,是溫國公府二公子?”姚淑倏然問道。
懷王怔了怔,“是,你認識他?”
姚淑思索片刻,要求說,“奴婢住溫國公府,這樣辰兒有什麼訊息,奴婢都能第一時間知曉。”
懷王因姚淑要求愣住,旋即眸子暗了暗,“你要住溫國公府?”
那表情,那語氣,姚淑再熟悉不過了,頓時有些無力,避免予溫二公子惹麻煩,她只得開口解釋。
“溫二公子妻子宋氏,是杏花村人,同奴婢與辰兒有救命之恩,照拂之情,沒有她,就不會有奴婢與辰兒。”
懷王臉色立時好了幾許,輕咳一聲說,“他家那個母老虎,竟如此良善。”
“說什麼呢?”姚淑立即不樂意了,“薇薇那麼溫柔,怎麼是母老虎?”
懷王,“……”
他一臉尷尬,“京中都是這麼說的,我也只是道聽途說。”
姚淑沉著臉,“傳言怎可信,不過也是,任再好的姑娘,只要與權貴搭上邊,就沒有一個好的。”
懷王抿了抿嘴,“淑兒說的是,外面那些人胡言亂語,我待會兒就命人扼制謠言。”
“宋氏救了你們母子,日後就是懷王府的恩人,定不能讓旁人再隨意詆譭。”
姚淑又恢復了冷淡,“那倒不必,薇薇心善,從不在意這些。”
說完又覺得不好,薇薇不在意,可若是有懷王府這份恩情在,她在國公府日子興許就會好上不少。
“薇薇…待辰兒很好,連辰兒出生都是薇薇幫的忙。”
懷王眸中浮上笑意,“好,我記下了。”
姚淑抿了抿唇,“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姚淑抬步出了屋子,懷王忙又跟上,“淑兒,不急,宋氏就在府上,我派人將她請來,也省了你再跑一趟。”
“薇薇在王府?”姚淑側了側頭。
懷王彷彿怕姚淑不信,揚聲喚溫周。
溫周就立在客院門口,聽見聲音,推門走了進去,就見懷王攔在那女子身前,一副急切證明什麼的模樣。
“這就是溫家二公子,你薇薇的夫君。”
姚淑立即朝溫周看去,上下打量著,那模樣像極了丈母孃看女婿。
溫周蹙了蹙眉,不是因姚淑的審視,而是因懷王的那句薇薇有些不悅。
夫人的閨名,怎能從旁的男人口中說出。
可與此同時,懷王也有些不舒服,是因為姚淑注視溫周的目光,一眨不眨的,面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