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去準備聘禮了吧。”
寧禾眼睛驟亮,“當真 ?”
寧葉點點頭,“確實如此,我見他行色匆匆,並不曾詢問他回家做什麼,但他既承諾了你,想來就是為此了。”
寧禾聞言,心中如蜜糖一般甜滋滋的,攥著小盒放在了心口上,一夜美夢。
……
轉眼趙峰離開已有兩三日,溫周身邊換個個名為雙喜的小廝伺候著,依舊是早出晚歸的當值。
這一日,宋薇正仔細檢視著程老三送來的賬冊,她伸手端起一旁茶杯,卻連一滴水都沒有。
“寧禾。”宋薇一連喚了幾聲,坐在矮凳上的人才有了反應。
“夫人,您喚奴婢 ?”寧禾一臉莫名。
宋薇嘆了口氣,舉了舉水杯,“倒茶。”
“哦,是奴婢疏忽了。”寧禾慌忙起身,拎起茶壺續上茶水。
“他那邊還沒個動靜,你倒是三魂丟了七魄。”
“是奴婢的錯。”寧禾垂頭認錯。
“疏忽差事倒沒什麼,就怕你心事落空,白歡喜一場,我且問你,他走後,可曾書信予你 ?”
寧禾搖搖頭,又忙解釋,“許是奴婢不識字,他才不寫的。”
“你就是傻子。”宋薇戳了戳她手臂,無奈接著看起了賬冊。
一炷香後,寧葉匆匆忙忙進屋,小聲稟報,“夫人,世子夫人被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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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宋薇抬頭看了眼寧葉,“可知為何 ?”那溫安可是視她為恥辱,怎會突然將人放了出來。
“好像是世子夫人母家那邊來人了,如今正在老夫人的壽安堂呢。”
宋薇手頓了頓,旋即淡淡吩咐,“不管他們,只注意著些莫生了什麼事端便可。”
“是。”寧葉退了出去。
蘭亭院中,一切照舊,而天字酒樓的衛依依,則愁白了頭。
“加了三成還沒貨,他們什麼意思,故意與本小姐作對不成 ?”
翠湖也臉色難看,“小姐,如今酒樓的貨已然斷了,若是再買不來,恐會影響生意。”
“蠢貨。”衛依依瞪她一眼,“影響生意事小,若是被人發現了,才是麻煩。”
她心中很清楚,那東西就是毒品,能讓人上癮,一旦斷了,中毒者就會撕心裂肺的難受,屆時齊齊鬧上天字酒樓,定會引人懷疑。
“他們沒有,就換別處,銀子多出幾成也無妨,總之東西不可間斷,三日之內,必須續上。”
可翠湖卻有些憂慮,“可除了那些人,別的咱們都沒合作過,若是不可信,出了岔子如何是好 ?”
“那只是可能,若是不合作,就絕對會出亂子。”衛依依有些暴躁。
她這幾日同李束走的很近,可那人竟無動於衷,連路上偶遇都裝作不認識她一般。
簡直可恨 !
“兩日之內,再尋一穩妥之處,不計一切代價,都要將東西買回來。”
“兩日是不是太少了些 ?”翠湖有些為難,畢竟不是小事,連同那些人為人秉性貨源都需調查有沒有問題。
一旦有何疏漏,可是要命的大罪啊。
衛依依聞言,卻神色一厲,“廢物,兩日時間還不夠,我要你何用 ?若是做不到,就別回來了 !”
若是能如書中所言,收了程老三,她又何用操勞這些事情,真是養了一群酒囊飯袋,還不及程老三一人。
宋薇,都是你壞我好事 !衛依依氣的咬牙切齒,見翠湖還沒走,發了狠將手中茶盞擲了過去。
“還愣著,還不滾去辦事。”
“是。”翠湖慌忙後退兩步躲開,只得急匆匆出了門。
“可恨,怎的一個個的都要與我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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