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人帶出了公堂,推上馬車離開府衙後,才鬆開了他。
“溫…溫周,我拿你當親兄弟,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餘修猛然呼吸了幾口空氣,咽喉疼痛異常,他雙手捂著脖子,眸中全是憤恨,聲音破碎。
溫周冷淡的對上餘修仇恨的眸子,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我該怎麼對你 ?任你在公堂將實情說出來,然後被李樊判為主謀抓進去坐牢 ?”
餘修眸中恨意一滯,溫周嗤笑了一聲,“那個王氏婦人,是你尋來的吧 ?”
“在李樊面前使這等伎倆,餘修,你腦子是被狗吃了嗎 ?”
“我…”餘修嘴唇抖了抖,最終捂住臉哭了起來,“我沒辦法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母親出事啊 !”
“愚蠢 !”溫周斥罵了他一句,“便是要脫罪,也要尋個萬全之法,行那般拙劣的手段,你當真蠢的不可救藥。”
他還以為餘修在府中消失那會兒,是打聽事情來龍去脈,好做應對之策,不曾想卻是此等漏洞百出的伎倆,直接將餘夫人推進了牢裡,還險些連自己都給搭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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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修聳耷著腦袋,絕望又頹廢的苦笑了一下,“你罵的沒錯,我確實蠢,我護不住青青,也護不住母親,我什麼用都沒有,只會飲酒作樂,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
雙次打擊,尤其間接導致了餘夫人的入獄,直接徹底擊潰了餘修,他從座位上滑坐至車板上,埋頭嗚咽哭了起來。
他怎麼就那麼廢物呢,但凡他有一點用,今日母親也不至被收監入獄,六十仗,母親自幼嬌生慣養,十指不沾陽春水,如何能受的住 !
溫周掀開車簾,看著外面熙攘大街,靜靜聽著他哭,一刻鐘後,馬車緩緩停在了餘府門口,餘修卻還依舊坐在地上,頹廢痛苦。
溫周狠皺了皺眉,忍無可忍的將餘修拽了起來,扔在了座位上,“餘修 ,你不是三歲幼童 !”
“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會更顯你懦弱無能,若你覺得你對得起你牢獄中的母親,儘可當你的縮頭烏龜,苟且的窩在家一輩子。”
溫周冷冷看著半死不活的餘修,又倏然嗤笑,“又或許,你還能待在家裡當害蟲,都是萬幸 !”
餘修空洞的眼珠終於動了動,抬頭看著溫周,“什麼意思 ?”
溫周長出了口氣,“你出身高門,該明白於我們這般家族而言,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餘修眸中迷惑,似依舊沒有明白,溫周瞥他一眼,遂坦白直言。
“若我記得沒錯,你曾提及,你父親有一位青梅竹馬的姨娘,二人感情甚篤,你母親都遠不及。”
餘修點了點頭,他父親的姨娘一大把,最初哪個都情深義重。
“青梅竹馬,感情甚篤,可你父親還是娶了門當戶對的你母親 !”
“世家貴族,結兩姓之好一衣帶水,互相扶持,不過是為家族興旺,而家族興旺,又重在族中有傑出後嗣。”
“以前,你能穩穩當當的做你的嫡長子,不過是因為你母親出身勳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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