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愣是一聲都沒敢吭,低眉順眼跟個小廝似的。”
宋薇心裡很是彆扭,聞言哼了哼,“多虧了他是青樓的常客,倒是還派上了用場。”
寧禾,“……”
正沉默著,車窗外突然響起了趙峰的聲音。
“夫人,二公子要去天字酒樓用飯,讓小的來問一句,你是一起,還是回府用飯 ?”
想到府裡那些飯菜,宋薇哽了哽,可又拉不下臉。
寧禾忙出聲給宋薇個臺階,“夫人,奴婢也餓壞了,不若一起用些 ?”
宋薇抿了抿嘴,剛想拒絕,外面的趙峰卻率先笑呵呵的應了。
“那正好,屬下這就去回稟二公子。”
末了,又吩咐車伕跟上他的馬車。
宋薇,“……”
寧禾垂頭忍住了笑,車伕駕馬跟在溫周馬車後,去了天字酒樓。
一頓飯,吃的極為靜默,二人互不搭理,只有碗筷碰撞發出的聲音。
連下樓回府,都是一前一後,彷彿不認識一般,看的寧禾與趙峰頗為無奈。
臨上車前,宋薇率先開口,囁嚅著道了句謝。
今日鋪子的事,若非他出面解決,定是要費一番波折。
宋薇肯主動開口,趙峰,寧禾都頗為高興的看向溫周。
哪知,溫周只是冷冷瞥了宋薇一眼,就徑直走了。
宋薇愣了愣,隨後冷笑了聲,也轉身上了馬車。
趙峰與寧禾對視一眼,都有些無語,轉而又都奔自家主子去了。
“寧禾,還不上車回府。”宋薇忍住氣催促。
寧禾應了一聲,忙不迭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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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馬車在酒樓門口分道揚鑣,一個回府,一個朝花柳巷去了。
寧禾放下車簾,乖乖坐好,不敢告訴宋薇二公子又去了青樓。
只得裝起了啞巴。
馬車緩緩往國公府駛去,卻在拐過長街後陡然劇烈顛簸起來,左搖右晃之下,險些將宋薇與寧禾扔出車廂。
若非駕馬的車伕是府中老人,對馬兒甚是熟悉,有數年駕車經驗,非是要出事不可。
“怎麼回事 ?”寧禾掀開車簾,問車伕。
車伕用力拽著韁繩,好不容易才穩住了馬車,扭頭回稟,“拐角口不知被什麼人撒了一地黃豆,還有類似蠟油一類的東西,馬兒站不穩。”
寧禾探頭往後看去,果然,地上亂糟糟扔的全是黃豆,地上還有一道很長的劃痕,應是方才留下的。
青天白日的,哪個這麼缺德 !
“夫人。”她一回頭,卻發現宋薇單手捂著額頭,久久沒動,指縫似有鮮血滲出。
寧禾大驚,“夫人 !”
“先回府。”宋薇忍著疼命令道。
……
天色昏暗,溫國公踏著夕陽從三皇子府出來。
剛走了不遠,卻剛巧遇上了巡查的府尹,趙大人。
趙大人一見溫國公,小跑上前打了個招呼。
這等阿諛奉承的小官,溫國公不放在眼裡,當下只是點了點頭,就越過其往前走去。
趙大人卻竭力想賣個好,“國公爺回府幫下官給二公子帶句話,那幾個潑婦已經全都招了,是附近那幾家布匹鋪子見程記生意好,這才起了歹心陷害。”
“下官已經將他們全都抓了起來,定會狠狠給他們個教訓。”
溫國公卻聽的直皺眉。
“什麼潑婦?什麼程記?”
他直覺是溫周又做了什麼混賬事,還報官了。
當得知是溫周路見不平,收拾了幾個坑蒙拐騙的市井潑婦後,溫國公怔愣住。
他兒子什麼德行,他還能不知道?當即就覺得其中定有隱情,敷衍了趙大人幾句就匆匆上了馬車。
回到國公府好一會兒,小廝才查明事情始末。
“你是說,那間程記鋪子是二少夫人開的 ?”
小廝點頭,“正是。”
“但因為生意太好,引了旁邊幾家鋪子眼紅,這才有了今兒下午的事情。”
“二公子可對那些人做了什麼 ?”溫國公又問。
“沒有,二公子只是報了官,讓趙大人處置,並未對百姓動手。”
溫國公冷哼一聲,“還算他有幾分腦子,沒那麼混賬。”
只是身為內宅婦人,卻在外面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