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愛的男子,對方也鍾情她,那也是一樁美滿姻緣。
可想到女兒剛才說的什麼“千刀萬剮”,柳蔚又覺得不對,若是私定終身,哪裡會說這樣的喪氣話,迫不及待與心上人日日見面還來不及。
難道吵架了?
柳蔚心情很複雜,等到容稜和容溯說完話回來,本就冷厲的男人,這會兒渾身的煞氣,擋都擋不住了。
……
第二日,容夜一覺醒來,就開始收拾東西,因為今日就要回京了。
結果七王叔卻來告訴她:“今日不走。”
容夜一愣:“怎麼又不走了?”
容溯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明日再走。”
容夜“哦”了一聲,又看看左右,問:“七王叔,我爹孃
是哪間房?”
“不知道。”容溯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容夜便去問小二,小二卻說,昨晚來的那兩位先生,並沒有在本店住宿。
容夜納悶,她爹孃沒宿在客棧?難道去州府衙門借住了?
她看此刻天『色』還早,便跟容溯打了招呼,去了衙門找爹孃。
可她只找到容傾,並沒有見著爹孃,她問容傾她爹孃呢。
容傾也很納悶:“我昨晚不是把你爹孃送到客棧了嗎?後來我就沒見到他們了啊。”
容夜皺了皺眉,想不明白,那她爹孃去哪兒了?
……
而此時,箜州城外的先鋒軍營地外。
容稜冷著一張臉,拿出一張令牌,給看門計程車兵看。
士兵認出令牌上的字,嚇了一跳,趕緊一邊給他們開門,一邊去主營給元帥報告。
主營的帳篷前日被容夜拆了,現在還在加固,顧『潮』親自爬上去蓋棚,聽到有人拿著鎮格門的令牌來大營,他先愣了一下,而後趕緊從梯子上下來,匆匆往外頭迎去。
容稜老神在在的站在營門口,柳蔚在旁邊叮囑他:“我們是來講道理的,你不能太沖動,有什麼,見著小黎再說,知道嗎?”
容稜繃著臉“嗯”了聲,看起來還算好說話。
柳蔚鬆了口氣,剛抬頭,便看前方過來好幾個人,打頭的那個穿著軍裝,身形高大,面龐有些黑,但五官俊朗。
柳蔚問了一下旁邊計程車兵,知道那人就是顧『潮』,不禁將他又上下打量一圈。
顧『潮』急匆匆的迎出來,他倒是一眼就認出了容稜,規矩的躬身行了大禮。
柳蔚面帶微笑,正要開口。
卻見身邊容稜突然動了,容稜一伸手,就直擊顧『潮』面門,同時右腳往前挪了一步,當顧『潮』下意識伸手擋住臉龐時,容稜一腳,正好踹在顧『潮』的膝蓋上,只聽“咔嚓”一聲,顧『潮』膝骨當場斷裂。
容稜踢完人,又一拳打向顧『潮』頭頂,顧『潮』往旁邊一滾,躲了這擊,身上都是泥灰,非常狼狽。
他滿臉漲紅的問:“三王爺,您……”
回答他的,是容稜第三擊,這回,打的是顧『潮』胸口……
當容黎收到訊息,趕往大營門口時,見到的,就是一大群副將士兵手持兵器,將前面圍成一個圈,而圈裡面,他爹正按著顧元帥的頭,把顧元帥打得鼻青臉腫。
同時,他還聽到他爹說:“下盤太輕,上身不穩,身形遲鈍,腳步空泛,警惕『性』差,動作僵硬,拳風無力,骨架鬆散,就這點花拳繡腿,怎麼當上元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