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就白買了,虧了。
容煌似乎也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撲哧一聲笑出聲,又恢復了之前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放心,此地有人保了,我倒是想動,也沒那底氣。”
都敢造反了,還有誰能讓權王沒底氣?
柳蔚沒問,但也能猜到,應當是與要保鍾自羽那人,是同一人。
聽容煌的語氣,說到此人時,語氣都透著相同的無奈。
與權王將話說得很開,柳蔚卻也沒下最終決定,只是回頭,又看向容稜,是否離開,何時離開,是回京還是如何,柳蔚一個人做不了主。
況且現在,小黎還沒醒,雖說這兩日應當就要醒了,但醒來,也總要調理幾日,日子當真說不準。
容煌看出他們有話要單獨說,也不囉嗦,直接起身,告辭。
兩個晚輩起身,送皇叔出客棧的大門。
此時,外頭的天色,也才剛剛矇矇亮而已,柳蔚一下明白了權王這麼早來的原因,權王來古庸府來的如此堂而皇之,必然不可能無人跟蹤,權王選了這個時辰,必然是在暗處之人眼底子外頭行動。
只是,這一大早的擾人清夢,又捉弄了自己一頓,柳蔚還是決定報復一下。
眼看著容煌越走越遠,柳蔚突然在後頭叫了一聲:“呀,老鼠!”
走在前頭的容煌頓時毛骨悚然,直挺挺的跳了一下,然後眼睛審視而敏銳的看著左右,身子忍不住靠近了他那位下屬。
下屬為主子擋在前頭,卻左右看看,並未瞧見老鼠,再一抬頭,客棧門口,哪裡還有人。
“小兔崽子!”容煌也知道自己被戲弄了,氣的磨牙。
下屬憂心沖沖的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