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整個人一動不動。

柳蔚推了他一下，道：“打賭什麼的，也是說著玩的，我知你在意他的行蹤，跟你說一聲，但醜話我也講在前頭，不管是不是他，你不能動手，有我在，我不許你傷他。”

鍾自羽回了一下神，注意到她話語的歧義：“不是他？”

柳蔚道：“還不確定。”

鍾自羽使勁深吸口氣，然後握了握拳頭，道：“跟我細說說。”

柳蔚便跟他說了，聽到汝降王的名字時，鍾自羽眉頭先皺了一下，而後抿著唇，臉色變得難看。

柳蔚還不知這是怎麼了，魏儔已經嘲諷起來：“虧你這麼擔心他，人家跟在王爺身邊，吃香的喝辣的呢，和以前真是一個德行……”

柳蔚不覺問：“以前怎麼了？”魏儔有些生氣，也有些為鍾自羽抱不平：“嶽單笙不是個會吃虧的主，再大的磨難，他都能過得其他人好，他全家被滅時，那會兒多慘，他自己崩潰了，他妹妹也病得快死了，可那麼艱難的時期，他們

兄妹倆愣是沒出去掙過一分錢，全靠這傻子當牛做馬的養他們，到最後，還成了這個結果，真他媽良心餵狗肚子去了。”

柳蔚皺皺眉，覺得這麼說沒道理：“是鍾自羽有錯在先。”

“那能對他動手了？”魏儔是真氣了，聲音帶著咆哮：“我他媽說句良心話，這小子作孽是不假，殺人是不假，但他有那麼一丁點對不起他岳家兄妹嗎？誰都有權利指責他，嶽單笙沒這個資格！”

柳蔚臉色變冷：“那嶽重茗的死……”“這才是最扯的。”魏儔平日是怕柳蔚的，但這會兒氣勁去了，竟然不怕了，還敢頂嘴：“你不知道那段，我知道，嶽重茗喜歡了那男的，跟人家好了，嶽單笙不在，鍾自羽又不是人家親哥，他沒阻止，是他不對，可我換句話說，你和容稜在一塊兒，你樂意人家阻止你嗎？好好的小姑娘跟小夥子談情說愛，有啥問題？誰知道那男的是個混蛋？那會兒鍾自羽也是抱著嫁妹妹的心看著他們好的，怎麼最後嶽重茗難產怪他頭了？怪了這麼多年也算了，這回還下死手，是非要鍾自羽給他妹妹陪葬啊？他嶽單笙哪來的這個臉？那要真說鍾自羽有錯，他這個當人親哥的沒錯？他妹妹病成那副模樣，他不陪在身邊，出去亂溜達，把妹妹交給一個外人照顧，他有道理了？”